“還有事嗎?”時晴可真是要掛電話了,跟iy八卦那絕對是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啊。
iy卻在電話那頭直拋媚眼:“別呀!彙報下戰況唄!”
時晴倍感無奈,只好飛快地瞟了一眼阮堂鈺,見他在專心開車才敢繼續回應:“我哪能有什麼戰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走到哪裡都一本正經的樣子,哪個男人瞧得上我啊!”
iy冷嗤一聲:“你還知道啊!”不過又似乎不相信她說的話,“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有!不過,吃飯,切水果啦,這種事也算嗎?”
iy無比激動地說:“算算算!只要兩個人超過一個鐘頭在一起獨處,那中間和那之後發生的事都算!”
時晴這下可以很放心地跟iy說了:“那還真的沒有。阮堂鈺和我之間很清水的,簡直比清水還有清,我都覺得即使我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對我提起半分興趣!”
電話那頭靜默了,iy不知道在想什麼,長久沒有迴音。
倒是阮堂鈺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間抖了一下,這個丫頭,把他想得也太簡單了吧!把他當什麼?當和尚啊!
車停在了時晴租的豪華公寓的樓下。阮堂鈺還想往裡面開,卻被時晴拒絕了:“這都到我家了,你還怕我迷路了不成?就不用送了,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阮堂鈺如果還沒有聽出來那就太傻了,趕緊熄了火,拉開了車門。
燈火璀璨,映得阮堂鈺斯人如玉。
兩人四目相對,就像兩隻在黑夜裡行走的貓,眼睛裡都跳躍著花火,似乎一點兒就著。
還是時晴先冷靜了下來:“你先回去吧,我要上樓了。”
阮堂鈺愣住了,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他,大腦空白了三秒,可也就是在那三秒,他突然扳過時晴迷人的臉龐,唇吻了上去。
一陣輾轉廝磨,男人的舌像巧克力一樣地侵入她的唇間,帶著男人特有的荷爾蒙甜香,那麼馥郁,吻得時晴差一點兒心悸。
可是阮堂鈺又恰到好處地點到為止,拍了拍時晴像貓兒一樣柔軟的臉龐:“怎麼樣?不是說我清水嗎?這個吻,還清不清水?”
時晴沒有想到,剛才她同iy的說話都被阮堂鈺聽了去,她以為他剛才在專心開車,是不可能聽到這些的。那倘若,他也聽到那句“脫了衣服……”
那豈不是真的會……
咦……不想,不想,好害羞!
燈光映著阮堂鈺俊逸的臉,他就像一個燈光下的王子,那麼璀璨,黃金鑄就,想讓時晴不由地去觸碰,可是剛伸出的手卻又飛快地縮了回來。時晴不能接受談戀愛,至少現在還不能接受。
她的愛情早就隨著爸媽日復一日的爭吵給弄沒了。
她曾經愛上過一個少年,叫裴俊。
他有著邪氣而俊郎的笑容,打籃球的時候俊逸而灑脫。
她最喜歡看他抱著籃球在校園裡滿世界地奔跑,她喜歡看他倚著牆角對女生微笑,就連他伸手替哪個女孩撥弄過髮梢,她都一清二楚。
她曾經喜歡在寫完作業後,偷偷地在紙上寫他的名字,一筆一畫。
那個時候,班上流行一種遊戲,叫做數出你暗戀人的筆畫,然後再減去自己的筆畫,如果是單數,就表示對方不喜歡你;如果是雙數,就表示對方喜歡你。
她每天晚上都樂此不疲,甚至故意減少自己名字的筆畫或者改動一個字來想辦法得出令人滿意的結論。可是,事實往往身不由己。
那個時候,裴俊愛對她前面的一個女生笑,愛給她寫情書,聽說是一見鍾情。
其實,她對他也是一見鍾情,只是在一次自然課上,他熱心地遞過來一個橡皮擦,她就那麼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帥氣的面容頓時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她本來就內向,看人不敢直視,只能快速地瞟上一眼,所以那天她看了他一眼後,覺得很驚豔,又想看第二眼,可是心卻跳得飛快,她生怕他以為自己喜歡她,畢竟那個時候喜歡一個人在沒有得到對方回應之前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會鬧得全班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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