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侓文……有所耳聞嗎?”何難並沒有直接告訴夜鴉這個情報,而是向她先詢問著。
“……侓文?”夜鴉沉默了一會,充滿懷疑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對於有這種情況的夜鴉,何難並不感到意外,而且這樣的夜鴉卻能夠證明何難的情報,可以交易很多東西了。
“果然,畢竟你也沒有擁有過任何屬於侓者的物件,你不知道那個實屬正常。”何難又似乎在夜鴉的面前賣了一個關子。
但這一次的夜鴉似乎終於被何難“激怒”了,冷冷的說出一句話:
“世界……世界文……”夜鴉說完之後還沉默了一會兒。
“這是兩個情報,希望你能夠付出相應的能夠我滿意的情報。”夜鴉似乎已經猜到何難那所謂的侓文的重要性了。
“侓文是隻屬於侓者的文字,其文字型載不是我所述過的任何一種,或者融合。他僅僅只是由一種文字組成,那就是侓文,而且他的組成,以及排列方式與其它的所有文字型載都不相同,也不類似,但,比起文字來說,他更像一種書寫方式,只不過擁有自己獨特的文字罷了。”何難見夜鴉如此果斷,何難也毫不留情的說出了自己一半的情報。
“其他文字的組成或者說是排列方式,都是從左往右,從右往左,從上往下,從下往上。但,侓文不同,這個文字的排列方式是:疊式。你應該從未聽過,因為這是我的叫法,它的排列方式並非上述的普通文字的任何一種,而是:從裡往外,從外往裡,從中間往兩邊。”何難最後說的那一段話,似乎已經激起了夜鴉作為一個原生的刺史的“好奇心”。
畢竟就如何難所述的那種奇特的排列方式,不用文字是什麼,只要那種排列方式能夠讓兩人知道,那麼,那將成為只屬於二人的“暗號”,作為夜鴉,肯定知曉那種“暗號”的重要性。
因為在那個組織中,即使是同為組織裡的人,也避免少不了背叛,而且,據說在那個組織成立之前,這個組織目前的創立者,他們的主尊,就曾遭受過,“自己人”的“背叛”。
“所以,那種極其奇特的文字,你看它只是一個字,但它可能是一篇長篇大論。”何難的聲調微微有些提高,似乎是在讚揚,讚揚著侓者的“偉功”。
儘管還沒有證實,侓文的存在與侓者有直接的關係。
但是,既然那種文字存在在侓者的專屬【侓之器】中,那麼,即使那不是侓者所發明的,但那也絕對是屬於侓者的。
而且,這種只屬於侓文的排列方式,也被古人所效仿,將自己所屬的文字型載用侓文的排列方式印刻在其他的【侓之器】之中,算是一種,“儲存”資訊的最高效的方法。
“這也就是,【純水之晶】為什麼不能成為人造侓者的‘心’,在【純水之晶】上所印刻的侓文,有著‘封印’,或者說在【純水之晶】上的侓文字身就是‘封印’,第七位侓者所施展的‘封印’,雖說是封印,但……我並不知道在哪封印之中,究竟封印的什麼,也並不知道那種封印是屬於哪種,我現在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在所有的侓者專屬【侓之器】中,都有一個‘封印’,一個由侓者自己所施展的‘封印’。”何難失去剛才的高調,逐漸變得失落了起來。
“所以,以【侓之器】為心所製造的侓者,在一定程度上,可能這一世都沒辦法,見到祂的誕生了。”何難似乎更加失望,但這種失望給人一種虛偽的感覺,不,確切的說,那種感覺應該是:“虛假”。
而何難疑點重重的言語之中,夜鴉並沒有在意太多,何難是怎麼知道所有的侓者的專屬【侓之器】都是這樣的呢?何難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封印是封印呢?
但,在如此之多的疑點之中,夜鴉只問了一個問題,但,夜鴉所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恰恰正是對現在來說最重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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