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素白而纖細的手已經在不斷的拉扯著fred的衣釦,此時的雲以煙看起來無比嫵媚,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讓人心動不已,她,已經徹底的將fred心中的慾火點燃了。
只是這一把火只要一點燃,再熄滅的時候卻是愈發的困難了。
將雲以煙放到那張柔軟而寬大的床榻上時,她身上的衣物已經開始被撕扯下來了。
“好熱,好難受……”
她低聲喃喃著,一張好看的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最外面的外套已經被雲以煙無意識的脫下了,她已經自己動手解開了自己最裡面的襯衫,白皙的脖頸和好看精緻的鎖骨已經若隱若現,這樣的一番滿是魅惑的場面任是這世上任何一個男子恐怕都是把持不住的。
儘管fred一直在強忍著,可是雲以煙卻始終都沒有一點收斂的跡象,她越發狂熱,越發的嫵媚,神色間都迷離。
她微微睜開了眼睛,落入在眼眸中的就是那張和夜洛寒一模一樣的俊臉,長久的思念在心裡已經積壓已久,伴隨著朦朧和模糊雲以煙已經完全把眼前的這個人當做是夜洛寒了。
她很快就鑽進了他的懷裡,雙手溫柔的捧起了他的臉再三而反覆的看著。
那張滿是紅暈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洛寒,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我不是——”
話音剛落,雲以煙已經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又一次,她主動的進攻了,可是fred怎麼會讓雲以煙在這個時候佔據主導地位,只是一秒的功夫,他就將雲以煙反壓在了身下。
“雲以煙,你不要後悔。”
他附在雲以煙的耳邊輕輕說著,很快這聲音就消失不見,他的唇緊緊的覆在了雲以煙的唇上,動作霸道而熱烈。
偌大的房間裡此刻只剩下二人彼此的不斷的喘息聲,他們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漸漸撥淨,凌亂而錯雜的被丟在了白色的地板上。
窗外的月光皎潔而美好,而寬大的床榻此刻一次又一次的律動著,寂靜的房間除了那不斷傳來的嬌喘和低吼聲外,再無其他聲音。
“洛寒,洛寒……”雲以煙一次次的喊著這個名字,她的手似遊蛇一般的攀附在fred的身上,緊緊環繞,不停遊走。
這個名字讓fred極為不悅,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她都是將自己當做是別的人,又是那個叫做夜洛寒的人。
fred極其討厭這種感覺,尤其討厭這種被雲以煙當做是別人的人。
他緊緊的扼制住雲以煙的下巴,強迫著她看著自己,與此同時他也隨即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我不是夜洛寒,雲以煙,你給我看清楚了,我叫fred,不是!”
他冷冷說道,語氣滿是命令的,可是雲以煙根本就聽不清個他現在究竟是在講些什麼,她的意識已經變得模糊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這彷彿就像是一個美好的夢境一般,雲以煙已然沉迷在此了,她的眼中除了眼前的‘夜洛寒’,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東西了,。
“洛寒,夜洛寒……”
雲以煙始終還是聽不到fred的話,fred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他狠狠的堵住了雲以煙的嘴,不再讓她從口中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這一刻,他只想讓雲以煙把他當做fred,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一夜的纏綿繾婘,一次次的交融,二人都已經是精疲力盡,喘息聲整夜不停的響徹著整個房間。
月光依舊皎潔,如同清冷的水流一般乍洩在白色的床榻,那絲滑的綢被裡,此刻包裹著的兩具軀體正在不斷的律動著,一次次,不知道究竟何時才能夠停息。
一夜的痴纏,彷彿時間都已經定格在這個夜晚,寂靜,卻有止。
醒過來的時候,雲以煙覺得自己全身彷彿都要散架了一般,昨天晚上的事情快速的在她的腦海中掠過,她看了看天花板以及四周,發現這個地方自己好像有些熟悉!
“醒了?”
正在這個時候,fred穿著睡衣就走了進來,他的頭髮溼漉漉的,身上也帶著些水珠,看樣子,是剛剛洗過澡。
“你,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雲以煙本能的拿起杯子將自己靜靜的裹住,而後緊張的看著走進來的fred。
聽到這話,fred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那張英俊的臉上更添邪肆。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件事,你來問我?”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怎麼沒有印象了。”雲以煙緊皺著眉頭說道,她努力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卻始終都是想不起來。
從她醉酒到喝下飲料之後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模糊了,唯一可以記得的就是昨晚那場悱惻的纏綿,和‘夜洛寒’的,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