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錚曉點點頭答應道。
因為是岑溪打來的電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所以,雲以煙現在也是一刻都不敢耽擱。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便立即趕往和岑溪說好的地點。
到那的時候,岑溪已經坐在那裡等她了,雲以煙急忙跑了過去。
“對不起阿姨,我來晚了。”雲以抱歉的說道。
岑溪的穿著打扮依舊華貴,她的妝容精緻無比,歲月的刻刀絲毫沒有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留下絲毫的痕跡,反而為她多添了一份雍容和高貴。
若是她不開口,就儼然是一個沉默少語的闊太太模樣了,可是,當她那雙上挑的眼睛含著不屑的意味看向雲以煙的時候,此時的岑溪便成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了。
“昨天的那個男人,如何了?”
她開口問道。
“木叔叔還好,已經做過手術了,現在還在休養當中。”雲以說道。
“那就是沒事了?”岑溪反問道。“呵呵,,看他那樣子到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裝的。”
“或許,是你們幾個聯合起來演的一齣戲吧。”
岑溪測語氣變得諷刺起來。
本來聽到岑溪主動問起木錚曉的病情時,雲以煙還是有些欣慰的,可是眼下聽到這些話,雲以煙卻是淡定不下來了。
“阿姨,你怎麼能這麼說,你難道自己不知道昨天就是因為你那些子虛烏有的話害的木叔叔心臟受到了刺激才進了醫院,這怎麼演戲?”
雲以煙此時的語氣染上些怒意。
“雲以煙,你這是什麼語氣,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
岑溪生氣的說道。
“阿姨,我並不是存心想要冒犯你,但是,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不合理的,難道這件事你自己沒有責任嗎?”
雲以煙義正言辭的反問道。
此時此刻,她也完全顧不得岑溪是夜洛寒的媽媽,自己要尊重她的事實了,因為剛剛岑溪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觸及了雲以煙的底線。
“你這是怎麼和我說話呢!責任?呵呵,你說是我的責任,雲以煙,你這是在故意把髒水往我的身上潑了吧?”
岑溪冷笑著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阿姨你不要扭曲了事實的真相。”
雲以煙說道。
“行行行,就算這件事是我的錯可以了嗎,我不和你爭、!”岑溪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我知道你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她滿臉鄙夷的對雲以煙說道。
話音剛落,岑溪就將兩張支票遞給了雲以煙。
“不就是錢嗎,這很簡單,這兩張支票,一張是給昨天那個男人的,他的手術費,醫療費,所有的費用我都會承擔,這些錢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