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陸硯璟的目光從南知言身上挪開,淡淡瞥了一眼南文齊,回了一句。
“好好休息。”
頓了頓,又朝著南知言低聲囑咐了一句,陸硯璟就示意人關上車門開車。
陸硯璟走後,南文齊臉上的笑意盡散,轉頭看向南知言,眼神不滿。
“下次別再讓這種事發生了,烏爾拉夫公爵本就對我們家有些不滿。”
南文齊皺著眉警告了一句,要是陸硯璟現在已經是執政大臣了,南文齊只會覺得這是件好事。
但現在,掌權的還是陸逞,那可就不見得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了。
陸硯璟不能不在乎南知言和南知行,但又不能太在乎他們,今天的事,有些越界了。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逞像是對他有了意見和隔閡。
就連這次星際城市建設部的部長一職,陸逞隱隱都偏向於德蒙那個老東西。
南文齊臉色微暗,即便他不是像南知言和南知行那樣從小就跟在陸逞身邊,但也是為陸逞出生入死過的。
為了塔蘭一族的誓言,他對陸逞衷心耿耿,現在陸逞竟然絲毫不考慮他的感受。
“我知道的父親,但有一件事,我想還是告訴您比較妥當。”
南知言將事情又原原本本講給了南文齊聽,今天有陸硯璟在,所以眾人事實上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南知言當然也刻意隱瞞了下來,她相信,南文齊不會讓她失望的。
回到公學後,南知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公學實驗室。
按照自己在醫療中心看見的操作步驟,南知言一比一復刻了下來。
站在儀器前,隨著手上的動作,無數資料開始在面板上滾動起來。
在南知言的防護眼鏡上折射出一道冰冷的藍光。
“南學姐,您來的這麼早啊?”
突然,實驗室的門開啟,一個女孩兒走了進來,但看見南知言,並不意外,而是徑直打了個招呼。
這學期一開頭,南知言就參與了有關礦物輻射導致生物體異變的實驗。
最開始大家都還有些驚訝,畢竟南知言所主修的課程跟生物異變方面毫不相關。
這門實驗是偏專業性的,即便南知言修了,對於非專業的學生來說,對學分的影響也不會太大。
直到跟南知言主修課程相同的人聽見了這件事,對他們的驚訝嗤之以鼻。
告訴他們這是南知言基操,每學期,南知言都會修一些比較偏門的課程。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能認為這是南知言的個人癖好吧,畢竟南知言在他們眼裡,本來就是個工作加學習機器。
“嗯。”
看見人進來,南知言也沒有絲毫慌張,側身朝人點了點頭,就淡定地將結果匯入了自己的終端,刪除了資料。
“南學姐,你是在做異變體血液檢測分析嗎?這次你選的哪個異變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