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則愣了一下,旋即“撲哧”笑了出聲。
大畫舫之上的舞姬和樂姬們也都咯咯直笑。
“姑娘誤會了!”
那舞姬笑道:“奴家雁飛,是她們的姐姐,奴家想說的,其實是,小女子無以為報,但二位以後若有事兒需要奴家們的,即便刀山火海,奴家們也絕對二話不說。”
“是嗎?”
陸笙尷尬地點了點鼻尖,朝雁飛乾笑一聲。
大畫舫上的舞姬和樂姬們,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笑得陸笙有些無地自容。
她果然是狗血劇看多了,還以為人家眼以身相許。
“奴家們如今在北庭樂坊,二位往後有事兒,可上那兒去找奴家們。”
雁飛說罷,朝二人又行了一禮,“那奴家就不打擾二位遊河了,告辭!”
“告辭!”
等雁飛回到大畫舫之上,楚斯寒才讓船家繼續往下游劃去。
“我方才,是不是……很丟人?”
陸笙遲疑地出聲詢問。
“沒有!”
楚斯寒搖頭,摟著她輕笑。
傅思思所說的荊桃園,是在若水河下游一帶。
河兩岸開滿了荊桃,春風拂過,落英繽紛。
荊桃花瓣鋪灑在河面上,順著河流往下流,遠遠望去,好像一片粉河。
如果不是死前把手機給丟了,陸笙倒是很想將這一幕記錄下來。
她蹲下身,用手輕撥了下很好,河水和花瓣從她手掌滑過,然後又落回到河面上。
“表哥,陸姑娘!”
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二人側頭看去,只見一艘畫舫停在他們畫舫的幾米之外。
畫舫之上,傅思思正在不停地揮手,雲霆則站在她身側。
“思思姑娘,雲公子!”
陸笙一見,忙起身,也笑著朝二人揮了揮手。
好傢伙,她還想喊他們一起呢,結果,人家卻比他們先來一步了。
那邊,傅思思和雲霆的畫舫正在朝這邊靠近。
很快,兩艘畫舫便並排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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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也有心思來遊湖?”
剛靠近,雲霆就已淡聲問楚斯寒。
楚斯寒挑眉,“只許你有閒情逸致?”
被懟的雲霆也不惱,而是笑道:“你知道我們方才遇到誰了嗎?”
楚斯寒淡淡瞥了他一眼,似乎對此不太感興趣。
“欸,楚兄別這麼冷淡嘛,您好歹問一句嘛。”
楚斯寒一臉嫌棄,“你什麼時候和時逸一樣,這麼喜歡囉裡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