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之以利!”
傲安一臉的自信,淡淡地道。
水君沉默了起來,他明白了傲安的計策是什麼了,只是心中有些思量。
眼下山君勢大,想要憑藉一家之力是難以成功,必須聯合起來。
“祂們這些神君,就像是鬣狗,不狠狠地咬下一塊肉來,絕不出手。本尊只是為了出一口氣,真的值嗎?”
水君嘆了一口氣,幽幽地問道。
“主君,賬不是這麼算的。那山君崛起不過一兩年,定是有著奇異之處。”
傲安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
“你是說祂的神職……”
水君心中一動,激動地問道。
可是傲安卻沒有回答了,只是神秘地一笑,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
“畝產兩千斤啊,除了那高高在上的五方帝君,又有那個神只能辦到?便是本尊所知道的那些強力金敕神只,祂們也是沒有那個本事了。”
祂喃喃了起來,不禁地心動不已。
一想到了這裡,祂就坐不住了,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眼放光,掃視了一眼底下的文臣武將們。
只見著眾人挺直了胸膛,如同驕傲的公雞一般,由著主君檢閱起來。
水君心情澎湃了,只覺得自己手底下有著人才可用,何愁大事不成。
“把我的寶庫開啟,取出那些寶貝送予那些神只,借兵討伐山君。”
祂強忍著肉疼,狠狠地道。
水君準備好了決心後,便讓整個水府忙碌了起來,為著攻打陳易,做足一切的準備去,祂此行勢在必得。
陳易的神職若能抓在手中,哪怕日後王朝覆滅,祂也能穩如磐石。
這等豐饒的神職,哪怕只是在武利縣的地頭起作用,自己的香火願力也能翻上幾番來,金敕神力指日可待。
困在金紅色神力許久的祂,早就被這瓶頸折磨得欲仙欲死了。
很快幾個水府兵士,帶著水君的使命出發,拜訪附近幾個縣的城隍。
邕河邊上,一座三進青瓦的水君寺裡面,廟祝坐在一間靜室之中,他的面前是水府鬼丞傲安。
傲安看著眼前這個廟祝,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直接盯著他看了起來。
這個才過中年的廟祝,在傲安的面前危襟正坐,任由著傲安的觀看,面色卻是平靜如常,彷彿看不到一般。
他是水君的家生子,祖孫數代都是水君寺的廟祝,能力和忠心都不缺。
“水君有個任務要交付給你,希望你能夠完美地辦妥它去,可不要讓我們失望了啊!李巴圖,有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