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主絕對不會無的放矢,只要是說出來的話,那絕對是有著他的深意。
身為臣子,必須要學會揣摩。
主公出徵之前,突然提到這事,定然是對自己有所不滿了。
此事可大可小,畢竟自己結識那人間的貴人,倒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就不該在城隍神大戰前,由著趙正己,說是要替自己謀求一個神印,做那正祀之神。
這是想要幹什麼?
背叛嗎?
此等事情發生在任何人主身上,那都是不能夠容忍得了。
若是人主大發雷霆,此事興許可以輕輕地接過,以後都不會再重提了。
可是現在陳易的臉色平靜,那就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這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日後怕是要秋後算賬。
“回稟主公,臣,友成,有罪!”
賀友成將頭深深埋下,惶恐地說著。
“何罪之有?”
陳易神色平靜,淡淡地問道。
“臣不該心生不該有的心思!那豐靈侯趙正己,確實是與臣有故。”
“前些日子,豐靈侯憐憫臣,欲要從城隍神的手中討一個神印,好讓臣能夠成為正祀神靈,可惜沒有成功。”
“此事,我不該隱瞞主公的。”
賀友成不敢起身,顫抖地說著。
“為何沒有成功?按理說,這豐靈侯就算是那縣太爺,也得給其幾分面子,沒理由城隍神不敢不給面子啊。”
陳易有些好奇,問道。
“主公有所不知,我那朋友去求一個神印的時候。那城隍神就直接揚言,趙君侯能繼承王爵,才有資格讓他給個面子!”
“為此,豐靈侯大怒,已經是跟這城隍神不死不休了。”
賀友成嚥了咽喉嚨,小心地說著。
“哈哈,真是,真是……”陳易聞言是笑得合不攏嘴了,當即拍案叫絕道:“如此智昏利庸,這城隍當真該亡啊!”
他興奮地站了起來,來回地踱步。
此刻的陳易有些興奮,他看著賀友成的頂上有著一絲紫氣催下。
心知賀友成的本命一般,如何是有著紫氣落下呢,定是有著貴人,給他上香了之後,方才有著這異象而出。
便差人打聽了一下,這才得知有宗室子弟豐靈侯,為這賀友成上過一柱香。
陳易是又驚又疑,如此大事,賀友成竟然敢隱而不報,莫不是心生了異心。
只是當時正逢城隍神的壓力,又面臨著晉升的關卡,陳易才沒有當場發作,而是將此事給壓了下來。
今日正是自己氣運勃發之時,他便將此事給拿了出來,看看賀友成如何反應。
不過現在聽得城隍神,居然作死得罪了豐靈侯,還真是意外之喜呢。
豐靈侯如何,陳易並不清楚。
但看著賀友成得了其上了一柱香,就能夠有著紫氣垂恩,料想這豐靈侯趙正己必定是身懷大氣運之人。
若是能夠與這等人物搭上話,說不定能夠順勢除掉城隍呢。
“賀友成,本尊今令你將功贖罪,想盡辦法,讓本尊與那豐靈侯結盟!”
“此事,你可能辦到?”
“當然了,單靠你一人,也是有那麼一些些的難度。這樣吧,你就帶上一些陰兵去吧,也能彰顯一下本尊的器量。”
陳易輕咳了一下,淡淡地說著。
賀友成雙眼轉動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就有了思量了。
“諾,敢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