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願!”
陳易點點頭,笑道。
勞張氏還想說什麼,卻是眼前,再次地一花,又回到了肉身之中。
她從椅子上起身,走去拉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回房,準備養精蓄銳了……
張管家這邊,忙完一切後,他是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行,我得跑一趟縣城!”
“梁典吏好歹是老爺的姻親,不會不管老爺的一對遺孤!夫人到底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的,不能全都聽她的話!”
他在那裡自言自語,就有了計較。
又看著天色已經亮了,便將手頭的事情扔給另一個人後,便稍稍一個人去馬廄裡牽馬,準備獨自跑一趟縣城。
發生了這等大事,得讓縣裡知道。
他的離去,可躲不開別人的耳目,這事便被捅到了勞張氏那裡去。
“我知道了。”
跪在靈堂的勞張氏,聽得這一個訊息之後,只是平淡地說了一句。
爾後,便緩緩地閉目凝神了。
再說張管家這邊,出了莊子後,便沿著唯一的一條官道,向著縣城趕去。
此事實在是十萬火急,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好,耽誤了給老爺報仇的時機。
就在這時,路上出現一個怪人。
“讓開!”
張管家大吼了一聲,揮動了馬鞭。
他看著這人身穿襤褸,加上自己心裡又有著急火,心想自己撞死這個倒黴催的傢伙,也不會有人敢來找自己的麻煩。
待到跑近一看,他不由得慌了。
這怪人那裡是人,分明就是一顆怪樹成了精,它這是出來害人來了。
張管家不由得一慌,騎著的馬兒也受驚似的揚起前蹄,將他給甩了下來。
他也顧不上疼痛,轉身就想逃。
早已等候了多時的何勁,早就獰笑著走上前去,舉起手中的刀,朝著張管家的心窩,狠狠地紮了過去。
長刀沒入他的胸口,張管家整個人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一下乾癟了下去。
何勁得了這一股血氣,身軀一下子強悍了不少,雙眼泛著嗜血的紅光。
他嘿嘿一笑,便回去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