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露出堅毅之色,低聲地說著。
張管家看得是一片心寒,自家大夫人的眼中,對老爺可沒半點留戀呢。
不過想想也該如此。
勞張氏雖自幼與勞東成親,也給勞東誕下了兩個子嗣,卻對他沒多少感情。
畢竟也是,婚後夫妻並不和諧,又加上勞東納了三房小妾不說,還時不時地外出拈花惹草,擱誰都不會太樂意呢。
她本就是做個樣子,給外人看,以免讓人挑出了毛病來。
現在有著管家的勸導,為了自家的一雙兒女,自然是要堅強起來,外人見了也不能挑出毛病,跳出來橫加豎責她了。
有了心氣,身子就直了。
臉上恢復了幾分顏色,而這目光一掃之中,帶上了幾分凜然的殺意。
那三個梨花帶雨的小妾,身子不由得一抖了,哭得更是大聲了起來。
尤其是那個有著男孩的小妾,幾乎覺得心如死灰,渾身無比的冰冷了。
勞張氏冷笑了一聲,眯闔的眼神之中迸發著濃烈的殺意,挨千刀的狐媚子。
老爺在世的時候,她自然不能怎樣。
可現在自己最大了,自然得是要有怨報怨,有仇的報仇了。
她尋思著過段時間,自己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由頭,滅了這狐媚子和她的賤種。
張管家對此沒有說什麼,他畢竟就是一個下人,哪能摻和到主子的家事去。
“賀先生,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所以這男人啊,還是不要做那個海王為好!不然等到他死了,枕邊之人,可不會為你流下半滴真情之淚。”
陳易攜著賀友成站在屋內,看著勞張氏的神態,忍不住地感嘆了一聲。
“主公所言甚是。”
賀友成尷尬地一笑,連聲附和。
雖然不太懂主公口中字詞意思,但作為臣子的,那有駁了主公雅意的道理。
君臣二人站在屋內,周圍不時地有著人走上走下,卻對他們視而不見。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嘴裡大喊著:“禍事,禍事了!”
他的臉上一片雪白,證明他不是裝給別人看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一頭闖進了屋內後,看到了勞張氏和張管家之後,他猛地撲倒在地,直接跪在了那裡,嚎頭大哭了起來。
看得是勞張氏一片臉黑,這混賬玩意是要給自己添堵,找不痛快嗎?
“你這不長眼的狗東西,你他孃的哭給誰看呢?臥槽你大爺的!”
張管家上前一腳,罵罵咧咧道。
這漢子捱了一下後,人也一下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直接大喊:“老爺啊,莊子裡的幾位大爺,今晚都去了!”
勞張氏嚇了一大跳,身子有些不穩。
“什麼?!”
張管家怪叫了起來,如同墜入了冰窖之中,從頭到腳涼透了一遍。
整個屋子,更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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