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廝套麻袋的蘇雲芙被帶到了一個隱蔽但又摻雜著形形『色』『色』的聲音的地方,小廝扛著她,一路來到安靜得不能再安靜的房間。
到了安全的地方,小廝放下麻袋,目光看了看面前坐著的女人,頭戴紅花,濃妝豔抹,金黃『色』的衣裙,手裡拿著菸斗吸了吸,吐出煙霧,看了看小廝。
“崔媽媽,人帶回來了。這次的姑娘包您滿意。”小廝眼睛眯起了一條細縫,打緊的說著重點。
被稱為媽媽的人,放下菸斗,繼續吐出白『色』的煙霧,開門見山的說道,“把那礙眼的麻袋給我拿開。”
小廝點了點頭,示意著,“埃!”
他已經照做,將麻袋裡裝著的蘇雲芙倒了出來,只見她膚若凝脂,白皙的面板很是乾淨,素淨的面容十分精緻,清新淡雅般的脫俗,如同水中的芙蕖開花一樣美麗。
崔媽媽細細的鳳眼稍微打量了一下暈倒的蘇雲芙,她這氣質和容貌很令她滿意,她這滿月樓許久沒有這種貨『色』的姑娘了。
“這次的不錯,這錢是給你的。”崔媽媽看完蘇雲芙後,從衣襟裡掏出幾錠銀子拿給小廝說著。
那小廝見過白花花的銀子後,臉上無不透著笑意,“是是是,崔媽媽,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我去做。”
崔媽媽繼續拿起菸斗吹了吹,直至房裡瀰漫著飄繞的白霧,她這才淡淡的說著,“行了,將這姑娘帶去房間找個人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小廝聽到她的話,連忙點頭,“是,媽媽。”
隨後,小廝連忙的將蘇雲芙帶了出去。
房裡的崔媽媽卻是滿臉的笑意,她滿月樓這次是時候反擊雨花樓了,剛才那姑娘她只看了一眼,就認定她就是她的搖錢樹,是她滿月樓的頭牌花魁了。
可憐蘇雲芙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被人賣了。
小廝將蘇雲芙帶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房間,然後按照崔媽媽的吩咐給她找了兩個看守的小廝守在外面。
又想到了裡面可能還需要有人照看,順便拉了拉滿月樓的丫鬟小琴伺候蘇雲芙。
“小馬哥,這姑娘是?”小琴看著床上昏睡的蘇雲芙問著。
小馬黢黑的臉上掛著一抹笑意,看著滿臉疑『惑』的小琴,“這,你就別管了,你要知道這是崔媽媽的命令,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好好照顧她。”
小琴知道崔媽媽這個人,所以她也不敢再過問,“我知道了。”
小馬看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心下有些心動,隨即走上小琴的面前,摟上了小琴的腰身,舉止十分輕佻的撫上了小琴的櫻唇。
小琴本就是滿月樓的丫鬟,她一直不敢吭聲,這些事兒她都是忍著的,這小馬也一直幫著她,她只能忍著他對她動手動腳的。
“小琴,哥哥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小琴只得被迫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即使被他不熟悉的吻技吻得極不舒服,但她依舊不敢『亂』動。
“小琴,下次哥哥再來找你,我先走了。”小馬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小琴看他走遠,拿起衣袖擦了擦嘴,一想到小馬的黃牙和唾『液』都在她嘴裡反覆摩擦過,她就想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蘇雲芙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假寐著注意到她和那個猥瑣的男人親吻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現在好了,她也該醒醒了。
“咳咳咳!”蘇雲芙故意裝出咳嗽的聲音,吸引著還在擦嘴的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