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眼睛一眨，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倔強道：“萬小姐，你的腳碼偏大，我是為了你好才推薦你38碼……”
“老公，一個區區服務員都敢拐著彎欺負我了？”萬優優嬌嗔著對戰明撒嬌，還有些不可置信的口吻。
戰明不可能和萬優優撕破臉，硬生生從張敏身上收回視線，叫來了店鋪經理。
“聽到了？這種不合格的服務員，還是別留下來了。”
經理不敢得罪“戰時騫”，只能對張敏道：“瞧你笨手笨腳的，連未來戰太太都伺候不好，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去結算工資，明天別再讓我看到你！”
“經理，我真的沒有……”張敏哭成了淚人。
經理朝張敏擠眼：“還哭！惹惱了騫少和戰太太，我看你連這殷城都別想再待下去！”
張敏慌了，畏畏縮縮，扭頭要走。
不想，這時候萬優優又叫住了她，微笑著說：“等下，你服務態度不好，辭退你是應該的，可是你不小心弄傷了我的腳，還流了這麼多血，我一會要去看醫生的，你總要賠償我一點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吧？”
“……”全場寂靜，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大家都朝萬優優投來訝然的視線。
她腳上就破了點皮，也叫流了那麼多血？
“老公，人家腳疼死了。”萬優優像看不到，揉著腳背，楚楚可憐朝戰明撒嬌。
戰明額頭青筋跳了跳。
他總算知道，戰時騫為什麼要讓自己來代替他了。
萬優優這女人除了在床上，就沒一刻是正常的。
腦回路異於常人不說，性格還極其跋扈，霸佔欲更是沒得說。
他在街上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她都能拐著彎明嘲暗諷半天。
他替她揉了揉腳踝，佯裝高冷道：“既然腳疼，那我陪你去醫院吧，這商場也沒什麼鞋能配得上你，改天我讓人請設計師為你定製。”
“唔，那先讓她陪我十萬，我們就去醫院。”萬優優手一指，落向了張敏。
張敏懷疑自己聽錯了：“十……十萬？萬小姐，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不想給錢麼？那你就去坐牢好了！”萬優優原形畢露，眼神怨毒如蛇蠍，看得人毛骨悚然。
張敏感覺自己被毒蛇纏繞，脫口憤慨道：“我又沒有犯法，為什麼要去坐牢！萬小姐，你欺人太甚了！騫少，寧溪小姐難道不好麼？為什麼珠玉在前，你還會看上這樣的女人——”
“你竟然拿我跟個死人比？”萬優優像被踩到尾巴，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緊緊握住，半分動彈不得。
身後響起一道冰冷的女聲——
“我還沒死呢，你就急著在我家的地盤上耀武揚威，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萬優優氣急敗壞地抽了下手，卻沒能抽回來，她不得不順著這隻手看向手臂的主人，在看到女人長相時，眼皮狠狠地跳動了兩下。
“寧溪？你還活著？”
寧溪冷冷地甩開萬優優的手，看了眼站在她身旁的戰明，繼而遞給哭泣的張敏一包溼巾。
“戰氏集團旗下的商場有條例，挑事者一律不接待，若再三勸誡不聽，就送警局，後果戰氏集團承擔，不是你的錯，別哭了。”
張敏感激地接過溼巾，眼淚卻更加洶湧：“太太，太太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寧溪很不理解為什麼大家看到她，都像看到鬼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