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讓喻燁加快研究徹底根治這該死病毒的藥劑。
慕家莊園，寧凱是第一次來。
偌大而奢華的莊園，古香古色，每一處佈置都帶有獨特的韻味，讓寧凱瞠目結舌。
慕家比較傳統，所以當寧凱踏足正院前的小道時，慕洪旭準備了火盆和柚子水，需要灑一點柚子水跨過火盆，就當去一下黴氣，轉一下運。
寧溪知道慕洪旭看自己不順眼，便委婉提議算了。
慕洪旭卻滿臉嚴肅地說：“這怎麼能算了？坐過牢的人，進慕家的大門，必須要先祛掉身上的黴運。”
“我怎麼記得二舅前段時間因桃色糾紛也被帶去了警局，你回來的時候，貌似沒有跨火盆呢？”寧溪冷笑，當即不客氣地諷刺回去。
“你……”慕洪旭一噎，惡狠狠地瞪著寧溪。
“溪溪，你二舅說得對，爸爸坐了這麼久的牢，也覺得身上都是噩運，撒點柚子水剛剛好。”寧凱拍了拍寧溪的手背，露出溫和的笑。
然後沒有一點不耐煩，站在小道上大大方方地轉了個圈，任由女傭將柚子水灑得更加徹底，跟著跨過火盆，踏進了大廳……
慕老太太已經等候多時。
有關芷暖的下落和當年真相，唯有眼前這個寧凱最清楚！
慕老太太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儘管一言不發，周身的氣場卻格外凜冽，和麵對寧溪時完全不一樣。
也似乎只有在寧溪和慕崢衍面前，她才是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對著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兩個兒子，她也是一貫的強勢咄咄逼人。
寧凱只覺得空氣中充滿了壓迫感，走到慕老太太面前，恭敬地喊道：“慕老夫人。”
“你我這次見面，我足足等了二十幾年。”慕老太太上下打量著寧凱，滄桑、佝僂、不修邊幅，怎麼看也不像是芷暖會喜歡的型別。
不過依稀能看出點年輕時的英俊。
“是晚輩的錯，我當時不知道暖暖是您的女兒，也不曾上門拜訪。”寧凱不好意思地解釋。
慕老太太深吸口氣，也不著急用餐，而是忐忑不安地問：“芷暖她……真的已經過世了？”
“嗯。”寧凱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慕老太太眼前一黑，凌厲的氣場也維持不住，差點倒下去。
幸好慕崢衍眼疾手快，扶住了慕老太太。
慕老太太胸口劇烈起伏著，緩解了好久才從悲痛中回過神，拼命不讓眼淚滾落下來，心疼得窒息，呵斥道：“你和芷暖當年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回慕家！”
寧溪也連忙跟著安撫外婆，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感受到來自慕老太太的威壓，寧凱下意識看了眼寧溪。
“爸，你就說出來吧，我也很想知道你和媽媽的愛情故事。”
那一定很悽美吧？
寧凱像得到了鼓勵，開始講了起來。
“其實當年我認識暖暖，是在一個酒吧裡，她很失意，經常買醉，我那會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店老闆，偶爾小顧酒吧幾次，湊巧都遇到了暖暖……”
慕洪旭輕嗤一聲，打斷道：“你騙誰呢？芷暖是好女孩，從來不泡吧，該不會是你囚禁她吧？不然後來為什麼一直不和家裡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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