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鐵青著臉,聲音帶著刻意的溫柔:“你那裡……被撕裂了?”
“……”寧溪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
她想要從床上下來,可戰時騫強勢將她固定在床上,雙手壓著她的胳膊,就是不讓她下床。
寧溪臉頰火辣辣的發燙……
“沒有!你讓開,我要去洗手間!”
戰時騫看著她突然變得火紅的臉頰,陰沉地命令:“把褲子脫了。”
他自己的力氣他很清楚……
加之那兩次他的確沒有剋制,恨不得把她一點點揉碎了。
戰時騫此刻懷疑自己把她弄壞了。
寧溪驚得差點一腳丫子踹到他臉上,還脫褲子?
他……他不會這麼禽獸吧?
“我……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不太方便,你別亂來。”
戰時騫聞言,陰鷙的黑眸裡浮現一絲好笑又好氣的無奈。
在她眼底,他就這麼飢不擇食麼?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想幫你看看你的傷口。”
不打算跟她廢話了,戰時騫直接將寧溪摁倒在床上,大掌落向她的睡袍。
這裡沒有女士的衣服,所以她穿著的是他的男士睡袍。
扯開腰間繫著的帶子,眼瞧著睡袍就要敞開……
寧溪再也顧不得羞恥心,瘋狂摁住他脫她睡袍的雙手,近乎咆哮又帶著一絲哀求:“我沒有受傷,更沒有你想的那什麼撕裂!我只是……例假到了,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流血,你懂了麼!”
戰時騫頎長的身軀猝然僵住。
例假到了……
他自然知道女人例假是什麼意思,可是偏偏……
今天鬧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戰時騫垂了垂眸子,面上尷尬一閃而過,轉瞬又有一絲懊惱。
寧溪破罐子破摔:“現在你知道了,還抓著我幹嘛?”
戰時騫俊臉湧現不易察覺的微紅,快速鬆開了對寧溪的桎梏。
寧溪彎腰,從戰時騫的手臂下鑽了出去,捂著酸脹的小腹,撿起掉在地上的手包,快速跑進了洗手間。
直到坐在馬桶上,她那點羞窘還不停地在心絃盤旋……
不過,剛才戰時騫好像耳根紅紅的。
他是不是也害羞了?
寧溪想到戰時騫連這麼點常識都搞不清楚,促狹大笑起來,笑得小腹疼痛都加劇了,可是莫名覺得好爽,有一種她戲耍了戰時騫的錯覺……
在馬桶上緩和了好一會,寧溪才去包裡找姨媽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