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素色的大床上,他黑色的西裝顯得愈發醒目。
她騎坐在他身上,長髮凌亂披散在肩頭,眉眼自帶風情,食指輕挑起戰時騫的下頜:“你、你長得和我的寶貝好像啊!”
“……”戰時騫嗓音突然冷冽了好幾度:“寧溪,下來!”
“我不!我的寶貝會唱歌會哄我,你也要唱歌,你也要哄我……”
寧溪一雙靈動的眸子染上灰濛濛的霧氣,卻故意粗噶著嗓音命令道。
由於她坐在他的腰腹,隨著他呼吸的起伏,能明顯感覺女孩醉酒後的體溫上升,導致他的氣息也開始不穩。
戰時騫周身縈繞著危險:“我最後說一次,寧溪,下來。”
“兇什麼兇?不要以為你長得跟我的寶貝一樣,我就會怕你?哼。”寧溪比他還要傲嬌,嘟著嫣紅的唇,含糊了也不知道呢喃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開始扯襯衫的紐扣。
“為什麼覺得好熱,你熱不熱?唔,為什麼你的胸肌硬邦邦的……”
她一邊丟開外套,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邊蔥白似的指尖去戳他的胸口,只戳到滿滿的肌肉。
戰時騫抬眸望見牛奶般的肌膚,額頭的青筋一根接著一根全部爆起……
寧溪戳不動了,覺得很嫌棄,撇撇小嘴便要爬去床上的空處休息:“你一點都不如我家寶貝可愛……”
可她撩起了火,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跑掉?
戰時騫扼住她的手腕,如獵豹般猛地竄出,扼住她的雙膝,將她拽了回來。
藉著明亮的光,居高臨下打量著她。
寧溪下意識地驚呼了句,迷茫的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微微睜大烏黑的眼睛,櫻色的唇一張一合,恍若無聲的邀請……
兩人捱得太近,戰時騫掌心下那熟悉的觸感,讓他瞬間聯想到了四年前混亂的一夜。
四年前,他誤喝了慕崢衍調製加了料的酒水,推杯換盞之間,體內燥熱難捱,偏偏慕崢衍還美名其曰替他告別禁慾的前半生……
他怎麼可能這麼就範?
狠狠揍了慕崢衍一頓後,便去了樓上酒店休息,打算強行扛過藥性。
哪知迷糊間有個女人闖了進來……
他當時近乎崩潰,以為是慕崢衍準備的女人,幾乎是不管不顧就欺身而上。
晦暗不明的房間內,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
那晚,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舒爽。
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女人的低聲嗚咽和令人迷醉的梔子花香。
從那以後,他就喜歡上了梔子花。
隔天醒來時,只剩下他一個人,床單上卻停留著代表女孩純潔的一抹鮮紅,恰逢慕崢衍打來電話,打趣他昨晚如何扛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