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我還沒真沒見過有人扯胡話能扯成這樣子的,蘇晴月,你就算覺得我們家語月好,也不用扯這樣的理由吧!真是笑死人了!”蘇晴月問出話後,站在一旁的舒夏就不幹了,這一開口,就近乎野蠻的將沉浸於深情中的蘇晴月給拽了出來,連帶著還狠狠的損了她一把。
面對蘇晴月灼灼目光的蘇語月這時候卻暗自鬆了口氣。
然而不等蘇語月正真放下心來,順著自己妹妹的視線,蘇語月就發現蘇晴月惱怒的目光正狠狠的釘在舒夏身上,一副咬牙切齒,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樣子。
“舒夏...”輕喚一聲,蘇語月想要讓舒夏能有所顧及一下。
與此同時,蘇晴月臉色陰沉,惡狠狠地瞪著舒夏,怒罵道:“姓舒的,你給我閉嘴。”
然而,猶自無所謂的舒夏對此完全無視,仍獨自喋喋不休的說:“看什麼看,我有說錯嗎?什麼眼神啊!我告訴你蘇晴月,自打認識開始,我就發現你對我們家語月居心不良了,整天想拐帶我們家語月,現在暴露了吧!唉,不對,我說蘇晴月,你不是有什麼不良嗜好吧,我告訴你,你要是腐女的話,你自己腐好了,可不要禍害我們家語月...啊啊啊...疼...”
舒夏還準備著繼續叨逼下去,冷不防邊上已經完全黑臉的蘇晴月竄了上來,一把扯過舒夏的手臂,塞到自己嘴邊,就跟啃豬蹄一樣,狠狠的就在上邊死命地亂咬,咬得舒夏嗞哩哇啦的胡亂叫喚也不松嘴。
在邊上的蘇語月看著都有些發矇,都不知道現在該幫誰好。
瞧著蘇晴月那咬人架勢,舒夏這回要是能落好只能是奢望了。
果不其然,當蘇語月剛開口勸解兩人之時,好不容易掙脫開來的舒夏,肉疼的抱著胳膊,一臉驚慌的躲竄到蘇語月身後,嘴上滋滋咋咋的胡亂叫喚著,不時還伴隨著倒吸涼氣的聲音,眼睛更是警惕的緊盯著蘇晴月,以防她還要繼續追過來,甚至當蘇晴月眼睛掃過來的時候,舒夏都已經準備撒丫子跑路了。
“哼..”蘇晴月最終也只是狠狠的剮了舒夏兩眼,朝著他冷哼一聲,一切就這樣暫時作罷。
“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看著舒夏胳膊上好些深紫色的牙印子,蘇語月雖然有些心疼,但還是理智對他低哼道,完全無視舒夏那幽怨的眼神。
舒夏之前的胡說八道自然是在為她解圍,蘇語月清楚,舒夏越是這樣,自己妹妹蘇晴月越容易被誤導,而照蘇晴月的脾氣,剛才沒咬掉舒夏一塊肉來,已經算是她口下留情了。
只是舒夏哪裡會想起蘇晴月這個女人有咬人這個惡習,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唐悅可是被她給生生咬哭了,舒夏自己這會兒也想哭,就是覺得一個大老爺們被咬哭有些太丟人而已,剛才要不是舒夏自己掙脫的厲害,估計整隻胳膊都要半廢了。
經過舒夏這一折騰,已經調整好心態的蘇語月很快就和蘇晴月就有關於‘蘇語月’這個名字談論起來,而在整個談論的過程,蘇語月完全就是將自己置身於一位恰巧重名的第三人,表現出或驚訝,或迷惑,或淡然等等自然而然神情,這讓之前報以希望蘇晴月最終只得放棄心中的猜測,接受那個家裡人給出的幾乎不可能的事實。
“哎,你們倆說完了沒有啊,我都快餓扁了!”眼看著她們姐們倆人聊得忘我,已經在蘇家大門口來回溜達兩圈的舒夏也顧不上是否適宜,在她們倆說話間斷之際,忙不迭的插進一句話,末了,猶自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小聲嘟囔著:“女人啊!聊起天來還能不能靠譜點了?”
“說什麼呢你?”儘管說的小聲,但蘇晴月還是依稀的聽到了些許話兒,一轉身,立馬就板著張臉,磨著牙,大有舒夏敢再說一遍,就要撲上來再咬一回的意思。
沒來由的摸了摸自己胳膊上密佈著牙印的地方,舒夏趕緊否認:“沒有說什麼,沒有說什麼,就是咱們起了個大早,到現在都已經十點,你們都不餓嗎?”
說完,舒夏立馬腆著臉朝兩人訕笑,以表示完全就是為她們著想,那副討好的樣子直看得蘇晴月一陣發冷,繼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將舒夏那副賤笑的臉從自己的視線切換掉,蘇晴月連準備找茬的心思都沒有了。
對此,蘇語月唯有撫額頭疼不已。
倒是經過舒夏這麼一說,蘇晴月才想起要跟舒夏說的事情。
“你,待會在我家裡不許動不動就叫語月的名字,聽到沒有?”
“為什麼不准我叫啊?還有沒王法?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叫語月的名字都是錯嗎?”
“是不是錯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家,我說的話就是王法,就是天理,你要是麼做到,要麼就別跟著進來。”
“我就要進去了,我還就要喊語月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