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要臉的說自己的小名就是小白臉這話,甚至還能用慧眼識英雄這個詞來拖人下水,這樣的事也就只有舒夏做得出來了。
至於蘇晴月說不讓舒夏和夏高高到餐廳上方的專屬房間的話,於舒夏而言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所以當舒夏和夏高高兩人緊隨著蘇晴月她們三堂而皇之的步入房間後,儘管蘇晴月對舒夏恨得牙癢癢,終究是無可奈何的預設們他倆和她們同處一室的事實,好在舒夏哥倆也很有自知之明,並未敢試圖染指位於房間裡的大床,天知道要是這樣做了蘇晴月會發什麼瘋!
整個房間中除了那張大床,能給舒夏哥倆提供休息的地方就只有沙發了,只是就夏高高那個龐大的身形,在他躺下去後,那看似豪華且也不算小的沙發就沒有舒夏什麼事了。
就算兩個人坐著也能湊合著擠一擠,可就那麼丁點的地兒,舒夏寧願睡地板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將沙發讓給夏高高獨佔,再囑咐他不用給他留位置了,然後就在夏高高高山仰止的目光下,舒夏徑直的向著蘇晴月所在大床的方向而去,整個過程都不帶停頓。
眼看著舒夏還有幾步就到床邊,蘇晴月才要張嘴呵斥舒夏,就看見後者直接來了個九十度的轉彎,終於是在大床側邊的衣櫃前停了下來,三下五下就從衣櫃裡邊扯出來了幾條薄毯,回過身朝蘇晴月詭魅的一笑,就又飄然而去,將蘇晴月氣得不打一處出。
“晴月,你就安啦,舒夏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沒臉沒皮的擠上這張床。”已經半躺著的秦月,看著臉上泛著薄怒的蘇晴月,倒是很輕鬆的勸解著,繼而又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的說:“我..困死了!我要先睡了。”
秦月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自己埋進被窩裡,換了個最適合自己的睡姿,讓舒適的臥感瀰漫周身,這才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臉朝著蘇晴月笑了笑,就準備恬靜的入睡。
“你還笑,你怎麼就能那麼安心就睡了。”
“為什麼就不安心呢?”秦月一臉奇怪的反問。
蘇晴月想了想,搖搖頭說:“算了,你睡吧!”
蘇晴月實在說不出來自己是因為自小到大,從懂事之後,她都是一個人自己睡的,現在房間裡莫名多了兩個男的,要是能夠安心就怪了。
只是她又哪裡知道,與她恰好相反的是,秦月最怕的就是一個人獨自待在空曠的房間內了,現在房子裡的情況只會讓她感到安心,至於其他的,她跟本就沒有多想過。
蘇晴月瞟了一眼舒夏的方向,見他將一條毯子披在夏高高身上,就徑自走到晚間自己和蘇語月所站著的落地窗前,再將手中的薄毯子鋪設在木地板上,看他那副點頭滿意的樣子,顯然是打算就睡那兒了。
也不知道舒夏是在晚間是昏倒那會兒睡充足了還是怎麼的,現在正一個人在窗前七扭八歪的做著奇怪的動作,看著像是在做睡前的準備,只是落在蘇晴月的眼裡就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甚至恨不得兩腳就將他從房間踹出去。
自浴室中洗漱出來的蘇語月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見蘇晴月看著舒夏歪歪扭扭的動作,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便開口說:“他那是病又犯了,睡不著的時候就會這樣,說是這樣之後更容易睡著,也睡得更香。”
“鬼扯!”蘇晴月一臉惡寒的轉過臉來,嘴裡惜字如金的蹦出兩個字。
“秦月她睡了嗎?”蘇語月沒有再為舒夏解釋什麼,笑了笑,準備倒杯水。
“剛睡下。”
“嗯,那你要喝水嗎?”在餐廳大堂的時候秦月就是一副酣酣入睡的樣子,一進到房間匆匆洗刷過後就直接躺倒在床上,蘇語月點點頭,倒也不意外。
“不喝了,我也有點困了。對了,你睡中間還是側邊。”蘇晴月的伸了伸腰肢,曲線畢露,聲音中都滿是慵懶的味道。
“你先睡吧!我睡外邊就好。”蘇語月指了指蘇晴月因為剛剛伸展腰肢,胸前的bra正被高高的頂起,不由得笑出聲來:“你先睡吧,我還不是很困,先喝杯水。”
被蘇語月這麼一攪,蘇晴月睏意劇減,臉紅紅的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錯位的胸衣,等她惱怒的抬頭,正要埋怨蘇語月:要不是因為舒夏和夏高高兩個男生在房間,才導致現在睡覺都充滿尷尬時,卻發現蘇語月正捧著杯水,正和舒夏雙雙站在落地窗前,彼此無聲的靜看著窗外的夜色,整個城市此時就像春天即將甦醒的大地,那在黑暗中零星閃爍的燈光,就像是冬日裡巍巍顫顫的臘梅,而那即將亮起的燈火則像是春天裡孕育著的繁花。
此刻室內燈光幽暗晦澀,兩道相互挨著的人影打在玻璃上,雖看不清晰面目但卻溫情叢生。
“哎哎..,秦月,你還沒睡著吧!快起來看看!”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正出神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蘇晴月的,兀的神經質般將秦月自被窩中拽了出來,也不考慮下此刻秦月那睏倦如潮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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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出來的秦月想死的心都有了,打擾人睡覺猶如殺人父母,秦月半瞌合著眼簾,散亂的聲調卻發出最嚴厲的警告:“晴月,你最好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否則....,否則,等有機會,我會讓唐悅幫我報復回去的。”
蘇晴月壓根沒將秦月的警告當回事,指著舒夏和蘇語月坐在的方向貌似激動得說:“看看,看看,發現什麼沒有!”
“發現什麼啊?”兩眼發矇的秦月一臉的無語,完全不明白蘇晴月究竟要表達什麼主意。
“他們倆站那啊,你就沒發現有什麼...那個..那個啊!”蘇晴月一副抓心撓肝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是到嘴邊的話就是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