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等待並沒有持續太久,在眾人強忍著耐心之下,七點過後不久就終於看見教官暫住的宿舍樓裡開始有了動靜,隨行的協訓人員已經開始陸續將帶來的器材、衣物以及其他有的沒的都打包搬進軍車內,而像袁媛教官這類輔助教官也隨即跟了出來,似是也要協助將打包好的物品一樣樣的記錄在案,避免造成可能的遺失錯漏。
“xxx教官,這裡...”顯然不止是舒夏他們的人在向自己的教官在打招呼,其他的場地的人也是在這時齊齊呼喊起來,不時地還有好些人高舉著手歡呼著,持續了幾分鐘後,在各自的教官都已經注意到自己這邊的狀況時,這才齊齊的停下來,因為他們都已經看見了教官們所打出的稍等一會的手勢,意思明顯是現在還不可以離開,讓大家在稍等片刻。
之前十幾個場地的人一起齊呼著各自教官的名字,可以說還是挺震撼人心的,畢竟之前可是沒有過這樣的時刻,既然教官們都暫時沒空,大家也就不再過多的打擾,唯有在各自得場地中稍安下來,畢竟之前都等了那麼長的時間了,現在也不差這一會兒。
“唉,還是要等,怎麼會這樣啊,你說其他教官又去了哪?這也耽擱太久了吧。” 舒夏也是無奈的衝著蘇語月抱怨起來,明顯是不耐煩了。
“你衝我抱怨也沒有,我又不能幫你把教官都變到這裡來。”蘇語月沒好氣的瞥了舒夏一眼,這傢伙一向都不怎麼喜歡等人,只是自己又哪裡知道其他的教官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耽擱了。
“話又說回來,這秦月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見回來?”
“不知道她,我已經給她發了資訊,她也回覆了,說是不會錯過的。”
“怎麼你們寢室裡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一個個都...”舒夏正滿口的瞎掰著,只是在注意到蘇語月看過來的眼神後,連忙改口:“哦哦...你不算。”
“你不要忘記了,我和晴月是先後相繼出生的,她就比我晚了幾個小時而已,只是唐悅...”蘇語月橫了舒夏一眼,不滿的解釋著,只是說到唐悅的時候卻微微的停頓了下才繼續說:“唐悅我就也搞不懂,她昨晚走得比晴月還匆忙,當時看她很是慌張的樣子,我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說,反正她打完電話後不到十分鐘就有人來接她了,可能是有什麼急事吧。”
“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問了也不說,十分鐘就接走了?”舒夏嘴裡不停的唸叨著蘇語月說過的話,就在他繼續想要想得更詳細時,蘇語月在他手臂上輕拍一下,將他的思緒直接給打斷了,這讓舒夏眨巴著眼睛不解的看著蘇語月:“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蘇語月卻捂著額頭痛苦的對舒夏加以勸告:“舒夏,我和你說過,唐悅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你不要總用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去探究他人的私密事情,尤其是現在唐悅突然急匆匆的離開,我知道你的心又起來了,但是這件事我不許你這樣做。”
“怎麼會呢?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我又不是跟蹤偷拍的狗仔隊。”
“舒夏,你不要和我打哈哈,我知道從很小的時候你就是這樣的,凡是靠近我的人你都要了解清楚才放心,而且無論男女,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是當初的小女孩了,也不需要你時時刻刻的保護著,況且現在我都已經開始放下過去坦然的面對一切,也正如你所期盼的,為什麼你還這樣呢。”
“語月,我現在就是像在對待普通朋友一樣,關心一下唐悅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那你剛才在唸叨的是什麼,你當我沒聽見啊?”
“我就習慣性的隨口唸叨而已,沒想怎麼樣。”
“你都開始準備細想了,這還不算‘想怎麼樣’嗎?”
“好吧..我承認我是好奇心重了點,我答應你不理會就是了。”
“不止是唐悅,晴月和秦月也一樣。”
“知道了,我就當是關心朋友,不做什麼出格的事好了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絕對沒有。”舒夏都快哭了,心裡委屈得不行:是啊,你沒有逼我,都是我自己自願的,行了吧。你當我是神啊,想知道什麼都可以瞬間知道嗎?你以為不需要時間去一點點的查詢出有用的資訊,然後再一一的歸納總結嗎?我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哦。
蘇語月這時也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只是心裡同樣想著:雖然因為從小就要保護我而讓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但是這樣也太累了吧!不這樣往大里說,怎麼能讓你安安心心的靜下來。
或許是彼此間心有靈犀,在兩人彼此想要偷偷打量對方的時候,正好雙雙對視在了一起,然後各自都會心一笑,就在今日兩人對以往的一切不美好正式的告別了。
“哦...連教官他們也出來了。”就在兩人都在唸想著對方時,也不知道隊伍裡誰喊了一句,緊接著整片軍訓場地都開始歡呼起來,其他場地的學員也跟他們這邊沒什麼兩樣,也正在這時,之前協助記錄的輔助教官們也正好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於是歡呼聲就更加的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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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們是不是高興過頭了,然後...,現在又要遭報應了?”就在歡呼聲最為熱烈之時,緊隨著主教官們出來的竟然還有學校的領導和軍訓帶隊的部隊領導,所以現在就有人開始感覺天塌了,開始悲劇般的呼喊起來。
從最熱烈的歡呼直接衰減到最慘烈的哀嚎,真的是值得讓人感慨人生的變化無常啊。
“不可能吧,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等各自上面的領導廢話完才能說上話嗎?”
“老天,你劈下雷霆把我劈死算了,這樣的事情也能讓我遇到。”
“奶奶的,待會就是去買體育彩票。”
“誰有磚頭,我想扔過去。”
“姐姐我有沾血的姨媽巾,你要不?”
“姐,你那適合辟邪,不適合扔過去吧。”
“.....”
就在各種奇葩論調充斥著各個場地之時,終於開始有轉機了,只聽見又有人大喊著:“哦哦..,所有教官都各自走向所屬的場地,我們終於不用等了。”
“耶穌您老人家是不是聽到我的禱告了?我決定以後就是你忠實的信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