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氣中帶著絲絲的涼意,這在運動過後再隨意漫步校園一番,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蘇語月寢室裡的四人在晨跑結束後,此時正彼此打鬧著從運動場邊向學校食堂的方向而去,因為才去掉了柺杖的蘇語月,所以四人走在場邊的速度幾乎是最慢的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蘇晴月和秦月都稍稍落後在蘇語月和唐悅兩人身後,而在彼此笑鬧中也幾乎是蘇語月和唐悅兩人間進行,除了偶爾蘇晴月和秦月插幾句話外,蘇晴月她們兩人更多的是沉默。
漸漸地,隨著四人腳步前後不一,蘇晴月和秦月很明顯就落在了後面。
“喂!你們倆倒是快點啊,我和語月都在這等你們好一會了。”唐悅邊攙著蘇語月,兩人正回過頭來,對著還在慢慢挪著步子的蘇晴月和秦月兩人揮手喊道。
“來了...”顯然是回過神來的兩人連忙追上前去。
只是她們心中各自想著的事情不知道想通沒有。
“今天早上見你們倆就是這樣子,你們倆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昨晚還能著涼了?”
對於唐悅的心直口快,蘇晴月和秦月彼此相視一眼,才同聲回道:“沒什麼,就是想點事情而已。”
打斷還歪著腦門想要繼續探究的唐悅,蘇語月看著他們三人笑著說:“趕緊走吧,你們看看周圍,現在就剩我們幾個了。”
聽著蘇語月的話,唐悅還真的環視了一週,見離她們最近的也是之前還在她們身後的幾人,當即拖起蘇晴月和秦月兩人,朝著蘇語月嘟嘟囔囔的說:“語月,趕緊走了,我拖著她們倆,省的她們又落在後邊了。”
也許是唐悅說的有趣,之前還在原地的三人,也是臉上勾起一抹淡笑,相繼的往前加快彼此的步伐。
“語月,你的腳...好點了...”蘇晴月感覺自己自昨晚開始就沒有開心過,這時候都快激動哭了。
今天早上從老宅那邊過來的蘇晴月早上並沒有注意到坐在運動場邊蘇語月的異狀,直到這時才注意到沒有唐悅的攙著,蘇語月右腳竟然落地了,雖然走起來一瘸一拐的,很是彆扭的,但是這說明蘇語月已經漸漸好轉,自己現在的心裡負擔也就減輕了許多,再加上如果這個同名的蘇語月,真的是自己的姐姐,蘇晴月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因為從昨晚的情形來看,似乎自己的父親真的對當初蘇語月的爸爸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才見面的時候,蘇語月的腳傷又是自己害的,這一算起來,蘇晴月感覺自己整個頭腦都快要炸開了。
“是啊!昨天下午去了一趟醫務室,醫生說可以不用柺杖,暫時放下腳試試走路會好得更快。”蘇語月摸著自己的腿,也是有些放鬆的笑著向蘇晴月解釋。
不管是誰,作為一個年輕女孩,總不希望自己在他人帶著憐憫的視線下,拄著柺杖一撅一拐的走路,儘管之前蘇語月很是樂觀,但每個人心裡都會有脆弱的地方,只是蘇語月不想展現在眾人面前,更不願意展現在舒夏面前,儘管他是知道自己在掩飾也是在安慰他。
“語月,你知道嗎?這都一個多星期了,雖然你從沒有因為腳傷的事責怪過我,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些內疚的,現在你漸漸好轉我就放心了。”蘇晴月這時候上前去一把摟著蘇語月,低低的喃喃說著。
“好了,既然知道才好轉,那你還緊趴我身上做什麼,還不趕緊自己站著。”
“再抱一會。”
“不行...”
“就一會...”
“我快站不穩了!”
終於在蘇語月快要驚叫出聲來時,蘇晴月這才從趴在蘇語月的身上起來。
“晴月,第一次見你也學我賴皮。”一邊在嬉笑看著的唐悅這時卻嘻嘻的笑道,另一旁的秦月也在抿著嘴,微微的笑著。
“我哪裡有學你,我這叫真情流露,你那才叫賴皮。”蘇晴月自然是對著嬉笑的唐悅還起嘴來,一臉的不屑。
“你賴皮...”
“你才賴皮...”
“你是...”
“你才是...”
......
看著兩個活寶都在相互在扯嘴,蘇語月已經和秦月笑著一起往前走了。
每個人的生活就像是一盞燈,有明亮耀眼的時候,也有黯淡無光之時,至於是歡笑快樂之時或者悲傷難過之際,又或者時其他的心情時,那盞燈該如何展現呢?這個問題蘇語月覺得自己回答不上來,甚至於,很多人都回答不上來,但是卻可以感覺得到的,是的,蘇語月這會感覺得到秦月還是為這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糾結著,只是,自己不好多問,她似乎也不想多說罷了。
“語月,你相信命運中有相同的兩個人嗎?”也不知道秦月心底裡在想什麼,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就對著蘇語月說著,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秦月,你是怎麼了?你不是中文系的嗎?怎麼問起哲學來了。”蘇語月不是想這樣回答的,只是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秦月她提的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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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這是很難回答的問題。”秦月對此也沒有任何不滿的樣子,微微思量著說道:“畢竟像你所說的,我一箇中文系的,問起哲學來還真有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