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流風才緩緩的將那身形朝著傻大個靠了過去,瞧著那張緊閉著眼睛的臉,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挑,有一種淡淡的冷笑感。
“咱們這般做,真的值得嗎?”
問這話的同時,他的手快速的在傻大個的身上拍了拍:“你說這人要是死了,真救不回來,而且還沒有能夠幫上那小子的忙,豈不是虧大發了?”
“想要去做出某些事情,就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們幾個都更加清楚才是,更何況!”雷鳴用那手輕輕的擦了擦嘴角,試圖將那絲血跡抹個乾乾淨淨,即便是如此,他受的傷可假不了,就算是竭力站著,身形也有些輕微的顫抖感。
“本宗親自出的手,還能有什麼意外,這妮子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前提是,你提供的訊息是準確的。”
這個,流風還真沒有把握。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傻大個的身上,似乎並沒有挪開的打算,準不準確的,或許也只有從她的身上才能夠得到一定程度的驗證吧。
“我也不過是從古書上瞧來的,是真是假,誰又能說得清,倒是這妮子勇氣可嘉啊!”
“真的會有不死劫這般奇怪的穴位存在?”舒雅馨似乎也不願意去相信,因為那聽起來實在是太詭異了些。
“書上的確是這般說的,只要你能夠找準方位,用利器洞穿它的話,人只會遭遇暫時性的休克,及時止血,便不會有太大的生命危險,這也是雷宗主為什麼不拔劍的原因吧!”
那的確是,只是這事放在雷鳴的身上,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他壓根就不像主動會去做這樣事情的人,但無論如何,他今兒個的確是這般做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選擇相信那小子,卻不把真實的想法告訴他呢?”
這的確是個問題。
別說是雷鳴了,再場的所有人之中,估摸著能夠說出答案來的,只有那麼一個,所以他的調子還沒有落下,齊刷刷,一干眼睛都已經轉移到了少女的身上。
事到如今,舒雅馨也沒有打算去隱瞞。
她瞧了瞧蕭墨消失的方向:“有些事情是不能讓他知道的,即便是咱們想要幫他,我總覺得那個面具男和他有著某種聯絡,彷彿他所想,所做的事情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一般。”
“可就算是如此,也用不著上演生離死別的戲碼吧?”
楊鐵山也試著向前跨了一步,事情發展到眼下這種程度,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甚至誇張到讓他覺得江湖已經不在是江湖了。
“有的人,想要發揮全部的力量,就必須用非一般的方式,強烈的刺激會大幅度的提高他的潛能,若是不能打敗那個面具男的話,不只是他,還有咱們,甚至整個龍華門都會!”
會怎麼樣,舒雅馨沒有繼續往下說。
因為那只是她的直覺而已,到底會鬧騰到什麼程度,這個妮子也說不清楚,稍微的頓了頓,她又藉著開口道:“流風宗主,你覺得他和長風哥哥聯手的話,勝算能有多大!”
這個問題問自個?
流風顯然也沒有料想得到,他那手緩緩的從傻大個的身上挪開了去:“我哪兒能夠說得清楚呢,如果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我覺得不會超過三成,可若是站在師傅的角度,那就是十分的把握了!”
額,這話的邏輯是什麼?
三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