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
上官勝的反應更快,那身形又猛的向前一躍。
他整個人很快便消失在黑衣之中了,而基本上是同時,一個沉重的聲音越來越近。
來的人自然是韓棟!
不得不說,他的動作還真快,去來兩段路不說,光是磨墨寫信,估摸著都不太夠!
“記住,這封信必須交到舒應龍的手上,而且你們還不能開啟它!”
這強調,蕭墨覺得有點好笑。
信在自個的手上,又那有不去開啟的道理呢,既然想要‘毀掉’這件事,無論如何,這信中的內容還是要去弄明白的。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放心吧,這封信,我一定替你轉達,要是能夠娶到像大小姐這般的媳婦兒,得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啊!”
說這話的同時,蕭墨的眼睛還刻意的朝著韓穎瞧了去,那目光裡,夾雜著一種刻意而來的柔情。
當然,這動作中的意思,韓穎心知肚明。
那無非是刻意做給當爹的人看的,她那手,也很配合的往前這麼一抓,已經拉住了少年的手:“爹,那這般晚了,你是不是先讓我給他安排個房間休息一下呢,咱們明兒個一早還要趕路呢?”
聽起來挺合情理,但那話裡已經有些趕人的節奏。
“好,好,好!”
韓棟一連回了三個好字,似乎對這樣的回應很滿意:“那你們早點休息嘛,我還要去庵堂和你娘聊聊呢,她若是知道這個訊息,別提得有多高興了!”
打發走了老爺子。
蕭墨終於有些放鬆的搖了搖頭:“你娘是不是信佛啊,否則她怎麼會住在庵堂裡呢?”
“我娘早去世了!”
話很短,而且韓穎似乎對這個話題並沒有太多的傷感。
即便是如此,蕭墨還是有種說錯了話的感覺,他急忙的補了聲:“對不起!”
“你用不著和我說這個,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深,甚至連她的模樣我都記不住了!”
又算得上是個沒孃的孩子,那種感覺蕭墨太能夠體會,別看韓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這也不過只是一種掩蓋的方式而已。
“我也記不住她!”
話還沒有說完,韓穎便笑了起來,甚至還刻意的提高了些調子,打斷了他繼續往下的念頭:“別老弄這樣的話題成不,來,我們先把這信開啟了再說,我倒要瞧瞧,爹在這裡面寫了些什麼,能讓他那般的自信!”
這想法,蕭墨早就有了。
說幹就幹,自然沒有絲毫的猶豫,那信紙只是用膠汁密封著,想要拆開沒有任何的難度可言。
那感覺,就好像故意做成這樣,要等他們來拆一般。
信紙很快也被拿了出來,當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面得到時候,無論是誰,那雙眼都睜得大大的,就像是瞧見了什麼不該去瞧見的東西。
甚至韓穎的嘴還在不住的抽動著:“爹他這是在搞什麼鬼呢,拿這東西去能起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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