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本能性的想要問上一句。
可那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就被莫長風給壓了下來“他就是一個酒瘋子,你和他計較什麼?”
是不是酒瘋子,蕭墨不敢肯定。
畢竟這個世道,醉著的人未必清醒,清醒的人也未必沒醉。
但他很清楚,冰塊臉分明在暗示著什麼,那些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收回來的好。
沒人攔路,自然一番風順。
唯一有的異樣,或許是兩側的路人投過來的目光,這也很正常,畢竟是在南疆,裝扮啥的都是塗皓天那樣,對這些個外來人,自然要多出幾分好奇感。
當然了,別人好奇你,你也好奇別人!
舒雅馨率先開口道“你們這兒的人,頭頂上都愛戴那麼多的東西,不覺得難受嗎?”
這話也只有綠玲瓏能夠接得了,所以那兩個男人誰也沒有答話。
綠玲瓏也稍微的遲疑了下,似乎有些為難“我長時間不在家,都跟著師傅在外面闖蕩,對這個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大抵這是南疆的一種習俗吧,就像你們渝州女兒家的衣衫,不也喜歡繡花嗎?”
倒也是,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習俗!
“看來你們塗家不是地道的南疆人啊!”聽著她這話,蕭墨頗有些感慨的味道。
還沒有等綠玲瓏反應過來,舒雅馨便已經接了過去“你又知道了,別亂猜行不,玲瓏要不是地道的南疆人,難道你是?”
真是懟人不倦!
感情無論是什麼話,只要從蕭墨的口中冒出來,在她這兒都註定不對一般。
“其實墨墨說得也沒有什麼錯,我的確不算是地道的南疆人,父親來自塗山,以家鄉為姓,所以取了個塗字,至於母親,其實是渝州人氏,說起來還和龍華門有些淵源呢?”
這樣的答案,倒是很和蕭墨的意。
那目光投向舒雅馨的時候,甚至有些得意的味道!
“什麼樣的淵源?”莫長風又追問了一句,他的算盤很簡單,若是能夠理清楚其中的關係,有些事情說不定就能夠逢刃而解了。
“這?”
被他這麼一問,綠玲瓏似乎又有點為難了起來。
她停頓的時間可不短,最終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往事,再說,母親也已經去世了很多年,再爭究它們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只會令人徒添傷感罷了!”
話都說到這般程度,莫長風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是執拗下去,只會讓彼此都難堪而已,所以他微微的嘆了口氣,也像是頗有感慨:“那倒也是,是長風唐突了些,還望玲瓏姑娘你見諒才是!”
“不至於!”
客套的話,綠玲瓏還沒有說完,猛然間,又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若是你們,就決計不會有這樣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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