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被指中的兩人利落的用繩索將宋然給綁了起來,繩子的另一頭則是拴在了馬尾處,而後駿馬奔跑,迅速地將人拖行回了營地。
“去,找人挖了她的膝蓋骨,然後去取一副寒鐵鎖,將此人綁牢了,再給十一弟送去。”蛇尾化腿,男子重新變回人樣。
“是……”負責押送宋然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下只能暗歎倒黴,不是既然指到了他們,那他們還能怎麼著?運唄!
“真要去常王那裡?”佩刀男子遲疑道。
“還能不去不成?”銀甲男子苦笑,都能預料到接下來的場面。
“若是平常,殿下就自己去了,可……”現在不平常啊。
“莫要再想了。我等安心完成任務就是,興許看在殿下的面上,常王不會刁難我等。”銀甲男子肅著臉,步伐穩健。
“也是……你說殿下讓我們送個人去幹嘛?莫非……?”似想到了什麼,佩刀男子滿是憐憫的看了眼銀甲男子肩上扛著的那名鎖在寒冰裡的女子。
“別聽風就是雨的!這可是人!”順著佩刀男子的話語想下去,銀甲兵士立刻明白了他的未盡之意,“殿下絕不會做這種決定。”
“那你說,殿下要我倆將此人送到常王那所欲何為?”佩刀男子望著不遠處,顯露出形狀的帳篷,壓低聲音道。
“這……想必殿下有自己的考量吧。”銀甲男子說不出替自己主子辯解的話來。
“算了,反正我倆的任務只是將人送過去,至於其它,都是她的命!”佩刀男子嘆了口氣,大步走向那處離他二人越來越近的帳篷。
也對,都是命!
銀甲男子臉上閃現掙扎之色,但很快,軍人的鐵血便將所有心軟都壓了下去。
營帳。
跳脫的小鼠一嗅見外人的氣息,就一窩蜂地朝外邊進來的那兩人的腳邊聚集過去,尖利的鋸齒在不知用什麼材料煉成的銀甲上來回摩擦,雖沒能留下半分痕跡,但足以勾起那兩人不願憶起的往事。
“殿下,屬下要是再少一隻手指,便不能握劍了。”
“握劍?你為何要握劍?你等待在三哥身邊,除了顯得人多,為他壯些聲勢,你們還有什麼用?握劍?真給自己臉上貼金。”眼睛狹長,氣息陰冷的男子倚在主位,裹著白毛獸皮暖身,態度散漫,神情陰狠,“你們來我這,所為何事?”
“我等乃是奉三殿之命,為殿下送來一人。”兩名兵士強迫自己無視滿地的小鼠,單膝跪地,敘述來意。
“又是人?”男子眯起眼,沉默片刻後,其人再笑了起來,“人也無妨,你等退下吧。”
“是!”兩人恭敬一拜,慢慢退了出去。
“阿寒。”待兩人走後,男子突然喚道。
“屬下在。”黑暗中,不知何處響起了一聲清冷的應答。
“三哥送來的定是良種。你說,我該將其分配給誰?”指尖敲擊在木椅上,男子猶豫不決道。
“此女受了寒氣,若無火氣相助,將來孕育出的子嗣怕是會有缺陷。”暗中之人建言道。
“即然如此……你說,我把她送到紫焰金獅那如何?”男子露出個笑,眼中浮現微光,顯然是已經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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