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邪修那是沒有,只是我的真身讓寒山閣的人看到了,所以,我們可能有麻煩了。”須獸以一種通知的姿態,隨意道。
“那些人是什麼態度?”宋然也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
雖然她現在披著的是草木之身,確實不易解釋她出現在此地的原因。但若真會釀成什麼災禍,那也是基於她沒實力的基礎上——出竅境的實力,在這東辰界,雖然不算什麼稀罕物,但這也是標誌著一名人修成為一方大能!
即使關於實力一說,多有紛爭,但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出竅境,初達逍遙界!
所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宋然,在整個修仙界的地位,基本上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不是孫子,就是爺爺。
“沒注意,不過寒山閣之人雖然偏向人修,但對妖修的態度也不至於喊打喊殺,所以麻煩會有,但危機卻少。”須獸搖頭晃腦道。
“還是小心為上。”宋然搖了搖頭,做好了動身的準備,“我們也該走了。”
尋找鬼界本就需要低調,若是被寒山閣的人盯上了,那可就有的玩了。
“師姐,那人不見了,此事可要稟明長老?”做不得決定的盯梢人見人不見後,急忙跑回來報信。
“人不見了?怎麼不見的?”說話時,女子沒有半分激動,倒是一旁與她同來的小弟子,情緒浮動的異常大。
“我就說那妖獸長的那般醜,定然不是什麼好妖!結果你們都不信我,現在好了吧,那妖獸與人跑了,若是他倆來寒山閣是想使什麼陰謀詭計,那、那……你我都是寒山閣的罪人!”
“安靜點。”被他吵的,女子只覺得心中有股怒氣突生。隨後,光潔的臉上竟冒出了片片相疊的石片鱗。
鱗片細碎,呈冰藍色,疊滿半張臉,既美豔,又妖治。
“師姐……”被她的怒意嚇到,男子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女子眉頭鎖緊,鱗片變得更為立體起來。
“是……”
見狀,不知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安靜下來的盯梢人,在女子的示意下,才敢繼續講話,“師姐,可要我去向長老稟報此事?”
“她是如何走的?”女子突然問道。
“我連眼都沒眨,她便不見了。”就是現在,也無法相信此事的盯梢人遲疑道。
“以你的實力,她居然都能做到這般……看來此人不是你我能得罪的啊。”女子臉上的鱗片慢慢消退下去,冰冷的臉上浮現思量之色,“此事你還是報上去吧,報上去之後,此事我等便不要管了。”
“是。”
“白長老……不僅如此,那名人修的氣息也有點怪,雖然多數時候像極了人修,但此人……好像也是一名妖修。”
經小弟子彙報後,前往調查之人回來補充時,臉上滿是不確定之色。
“連你也分辨不出?我竟不知極北之境何時來了這麼一號人物!”聽完調查之人的回覆後,長髯男子眼中浮現饒有趣味的神情。
會一會,好像也不是不可嘛。
“那人好像精通輕身之法,我沒追上。”調查之人見他臉上的好奇之色,便知道,他對此人上心了。
所以,與其待會被他發現此事,倒不如他自己先說了呢。
“氣息也丟了?”長髯男子眉毛一挑,追問道。
“丟了。”
“這樣啊……”男子眼中閃過思量之色,“玄鳥閣不是有隻黑鳳凰在此地嗎?按任務形式,將此事交於他去做,讓他好生查查此人的來歷與目的。”
“!”聽完他交付給自己的任務,調查之人嘴邊發苦——他怎麼一不小心,就參合到了這兩兄弟的爭鬥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