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要如何......”奚芸還未把話說完,便見一把羽刃飛來,這是真動手啊!
只聽“叮”的一聲,羽刃便被剛進來的越溪打落在地,看著勢如水火的這三人,脾氣不好的越溪第一次為他人的事感到頭疼。
“師兄。”見越溪回來了,宋然再有機會問出疑惑,只是才開了個頭,她就不知該如何往下組織語言了。
“他爹是寒山閣的人,他這副模樣就是因為他爹避戰了,他覺得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先前沒與宋然吵完,話頭便被越溪制住了,奚芸自然將怒氣發洩到了他身上。
被奚芸這麼一懟,越溪氣得正要反駁,但到底是不願提及此事,所以這口氣竟是又被他給嚥下了。
見越溪身上的鬱氣又濃了一分,宋然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反駁的話語脫口而出,“寒山閣的人不來參戰又豈是怕戰?各中因果,我等皆知,那又為何要道德綁架?!”
“道德綁架?這個詞用的妙!”奚芸笑道,“不過當初寒山閣可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族正道,但如今又在那舉棋不定,與妖族之人糾纏不清,這不叫人笑話,叫誰笑話?”
“誰愛笑誰笑!有本事他就去極北之境笑,他要是還笑的出來,我就服!”
聞言,奚芸一噎,張口正待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最後只能哼一聲,怨氣沖沖道:“你們七御山的人就是一夥的!”
“不然呢?”宋然將疑惑的語氣加深,擺出一副賤賤的模樣,試圖挑起奚芸的怒火,將剛才那場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的戰打完。
“不然你個大頭鬼!”察覺到宋然的意圖,越溪笑出聲來。
旋即,他卻又平靜了下來,“我父親是寒山閣的七代長老,我母親是隱仙宗的出竅修士,我用的著受誰的氣嗎?我只是——該懂事了。”
聽他說這話,宋然心頭有些不好受,但到底是沒有再說什麼。
“嘁,就會找藉口。”奚翮諷道。
“你說誰?”宋然的目光冷了下來。
見她那模樣,奚翮也不怕——左右她還能打殺了他?
“你聽不懂人話呀!”
“這樣說你很開心嗎?”宋然的嚴肅讓氣氛冷凝下來。
“怎麼?你生氣啦?”奚翮不怕死的繼續招惹宋然。
“奚芸是你姐姐?”宋然突然問道。
“是,怎麼?”
“你們凌霄劍閣就是這打扮?”
“閉上你的臭嘴!”聽到這話,奚翮瞬間被激怒了,也不顧頭疼,起身就是一劍。
感受到其上的殺意,宋然卻笑了——看來是觸著雷區了......不過敢惹事,又承擔不起後果,還敢拔劍傷人......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陰陽分神鏡飛出,定住那招劍訣的同時,也定住了奚翮。
隨後宋然凝出靈力,在他的臉上畫了只王八後,再消了些氣。
脾氣不好沒關係,這裡是修仙界,沒有律法的束縛,愛怎麼發火都可以。但是修為不如她,還敢脾氣不好,那就別怪她的脾氣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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