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沒用了吧!不就是個殘缺的意志嗎?也能把你逼成這樣?”流光不屑道,但他也知道他們早已不比當年了。
虛不受補的須獸聞言,將頭埋在爪子下,剛才的他是什麼蠢樣,他自己都不想回憶,可是偏偏記憶猶新啊。
不過最後不是消化完了嗎。
被鎖鏈纏住的宋然:。。。他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這倒是撿到條魚了。”
宋然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袍男子,其人的大手正拍打著她的頭,像是檢驗貨物一般,露出一個滿意的笑。
男子將宋然關入一幅畫裡,背在身後直接帶出了意之洞,隨後又去了趟玄鳥閣接取任務,再坐於大廳靜候了起來。
“此次是白瞳大人尋到了欺負龜爺爺的兇手?”白胖道人聳了聳黑瘦道人,將情報共享。
“那兩位黑鳳大人的賭約算誰贏?!”黑瘦道人雖然關心究竟是哪隻妖獸敢這般大膽來欺負他家龜爺爺,但他更關心的還是這賭局究竟算誰贏。要知道他在裡頭可是投了不少靈石,要是一下給他全輸光了,他怕是要去青山城外撞牆了。
“做什麼夢呢?自然是莊家通吃啊!”白胖道人不留情面地扎他心。
黑瘦道人:。。。他這就去撞牆!
不過此事到底要怪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敢欺負他家龜爺爺之人,要是落在他手裡,他不抽它幾道打神鞭都難解心頭之恨!
沈凌風看著白瞳找到的那人,見其身上與自己隱隱相連的因果線,瞬間知曉其為七御山之人。
看來是不能替他家小龜出氣了,畢竟是兒子更重要些。
“她是你的弟子,還是師侄?”
段塵易本是不想理會他的,沒成想他竟然看到了宋然!
見他臉上的表情,沈凌風自然也知曉這女修是入他眼的,所以他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道:“她的靈獸欺負了小龜,你願用什麼來抵她責罰?”
段塵易見到宋然的時候,就知道他會來這一套。不過他要說不救,宋然可是真會死的,他段塵易還不至為了賭氣害她性命。
想了想這個師侄在他心裡的價值,段塵易再開口道:“三十年的苦修。可以了吧?多了就不換了。”
見他說的真心,沈凌風也知道這是極限了,點頭道:“三十年也成,不過你得先發個誓。”
聞言,段塵易滿腦袋的黑線,這人有意思嗎?!
等段塵易發完誓,沈凌風再將傳音影像關了。其實不僅是段塵易不明白,周圍知曉他們父子二人相處模式的眾人也想不明白,這樣的父子關係還有意義嗎?!
“這孩子多大了?”沈凌風看向那隻重瞳鳥,問道。
白依測量了一番宋然的骨齡再道:“十六。”
沈凌風聞言,思量了一番,再漫不經心道:“那就打十六鞭,再將此人丟出玄鳥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