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提完要求,宋然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但臨走前還是提點了句:“這密地中寶物若少,你這般與我換自然不會虧,但寶物若是多的話,那你虧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你真想清楚了?”
“自然。”
其實姜恆心裡也清楚,宋然之所以願意帶他進入密地,最看重的還是他為密地備下的寶物和制定的法子,也就是說——有沒有他都是件無所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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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又何必去湊熱鬧?
不過他能在此地遇見宋然也是天意,這也說明他與那處密地無緣。既然這般,早些晚些他都是要將利讓出去,何不在此時爽快些,為自己多加謀劃些補償?!
畢竟其人乃築基修士,便是再窮,於他而言都可以說是小有身家了。所以,早就想通了這點的姜恆自然甘心做個二道販子,將這訊息和備下之物換來比他付出的那物價值更高的物件。
不過看宋然答應的爽快模樣,已算是大賺的姜恆還是莫名地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虧!
商議好後,宋然便先行離開去完成答應他的事了。而姜恆回洞府後卻是思量起自己應如何去幫宋然掩護,因為這也是條件之一,當時宋然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姜恆也是有些想不明白,她一築基修士,怕那三人做什麼。
等等,她一個築基修士來黑水澤做什麼?!
次日。
“喂,小子,看你這般年紀便有如此修為,應是天資不錯,那你來這黑水澤做什麼?”麻臉男子守在礦口,見姜恆前來,便站在他身邊與其聊了幾句。見其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那麻臉男子氣得幾次三番都想甩袖離去,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開始不動聲色地試探道。
姜恆瞥了他一眼,往他身前一湊,沾染著膿水的黃布瞬間散發出味道來。
只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落寞,“我曾以為是因我的模樣,同門師兄再不喜我,誰知他竟會迫害我來此境,逼我生受一年之苦!我倒不知我何時因何事曾得罪於他過!”
說著姜恆臉上浮起恨意,目露些許兇光,不過很快那兇意很快便被掩飾的乾乾淨淨。
問到那味道,麻臉男子不動聲色地往旁邊一退,臉上卻是不由自主地浮起嫌惡之色。
只是他便是退開了,還是覺得那股惡臭於空氣之中揮之不去。見此情形,那麻臉男子更是沒了想與他交談的心。
當然,該問的他還得問完。
只見麻臉男子故作關心道:“我見你與那築基師叔也算是有些交情,怎麼你還會混得這般慘?”
聞言,姜恆嘴角瞬間浮起個冷笑,卻又馬上歸於正常,不過開口時還是有些冷意:“那宋然與我初識是在宗門大比上,當時我與她同爭一朵蓮臺,可惜,最後我棋錯一著,不僅敗了,我的小蝶還死在了她手上!沒想到其人如今竟已築基了,好運道,好運道。”說著姜恆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周身戰意盎然。
感受到那股戰意,麻臉男子心中暗罵出聲,又往旁邊挪了挪,站得離這姜恆更遠了些。
這一動,二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凸顯出來,那麻臉男子只得若無其事地裝作要走的模樣。不過這姜恆身邊滿是惡臭之味,他也確實不想留!
見他動作,姜恆也不在意,目光掃向礦洞,觀察起一個又一個忙碌著挖礦討生活的修士來。雖說他要幫宋然掩飾,但也不必太著痕跡。畢竟這倆人只是防備他們發現秘密,又不是斷定他們知曉秘密。所以,任何異狀才是反常!也正因此,他只需要將這當做是一個正常的任務,便是最好的掩飾了。
至於他們是否會盯緊宋然,那就不是他該管的了。畢竟他能力有限,只能表現不變。築基師叔應該不會計較這種小事吧。
“你覺得這人說的可是真話?”麻臉男子看向祖平問道。
“真話,不過你還是需小心提防,省的之後露餡,記住多說多錯,你之後就別試探他了,如果他試探你,你再重點提防此人。”祖平不著痕跡地看了姜恆一眼,交代道。
“我辦事,你放心。”麻臉男子拍拍祖平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聞言,祖平心中卻是突然想到了當年他險些將脈礦之事漏出去的事,瞥了眼其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眉頭微皺,未出一言。
宋然將姜恆所需的靈物全買了回來,這些東西都不用她想,只需一看便知是飼養靈蟲的東西。
而且其中有好幾種靈藥都是煉製飼靈丹的原料,不過看那姜恆能以自己為器,飼養靈蟲的行為,宋然可不覺得其人會中規中矩地將這些靈藥煉製成飼靈丹。但事關秘法宋然也不好過問,總歸是交易,她只要完成了就好,也不必管他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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