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點,陸陸續續的有員工出來,傅御琛坐在車裡,一直沒有看到顧以安的影子,蹙了蹙眉,拿出手機給顧以安打電話,“怎麼還沒出來?”
顧以安剛到養老院,昨天得知白沐野騙了她她很生氣,白沐野告訴她李逸陽的奶奶被他安置在養老院,以表示自己沒有壞心真的只是為她好。
本來昨天她就想去看看奶奶的,結果一出門就被傅御琛氣呼呼的拉走了。
今天,她特意提前走來看奶奶,就是想避開他。
得知他在公司門口,她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我不在公司,我今天晚上回家,就不去你家了…”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她的逃避。
看在傅御琛的耳裡,卻是她因為說出喜歡他的話不好意思面對他。
他看著斷線的手機,又看了眼一旁的花,沒有半點的不愉快,打算不強迫她,給她時間。
他正準備調轉車頭回家,手機響了。
靳少凡給他打來了電話。
一接通,靳少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傅御琛,我們是不是兄弟?”
上來就談兄弟情,傅御琛心知肚明沒好事,不染情緒道:“不是。”
“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良心不會痛嗎?”靳少凡跟他急。
傅御琛心情好,也不為難他了,“有屁快放。”
“一起喝一杯,咱見面說。”
傅御琛想著顧以安今天不回家,答應了。
他趕到的時候,靳少凡已經喝上了,看到他,立刻上前勾住了他的肩,帶著幾分酒意很認真的問他,“你說實話,我這長相差嗎?”
傅御琛看他一副受挫的樣子,不忍再打擊他,“跟我比,差那麼一點點。”
“傅御琛,你會不會安慰人,你沒看到我心情不好,你說句假話會死啊。”
“你沒聽出來我這就是假話?”傅御琛不以為意,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靳少凡:……
他不說話了。
一個人喝悶酒。
傅御琛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這才不慌不忙的看著他,“說吧,受什麼刺激了?”
靳少凡一向是有話憋不住,猛的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跺在茶几上道:“她把我拉黑了。”
傅御琛差點一口紅酒嗆住自己。
就聽到靳少凡繼續道:“昨天可是她勾引我的,將我吃幹抹淨了不想負責,你說這不是耍流氓嗎?!”
傅御琛差點一口酒噴出來,“這種事要求負責的難道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