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安以為是傅御琛帶她們吃飯,沒有其他人。
結果,她看到包間裡,才發現裡面佈置得很隆重,生日快樂幾個字很顯眼。
還有好幾個年輕的男人,在喝酒唱歌。
除了徐千帆,其他的她一個都不認識。
傅御琛帶她參加朋友生日宴竟然也不和她說一聲。
這樣的場合叫她弟弟來怎麼好意思?
“這怎麼好意思,你們玩吧,我就不…”
不等她說完,傅御琛已經冷著臉走進去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和傅御琛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兄弟一樣,你千萬別見外…”
靳少凡說完,眼力見十足的拉過靳少馨,朝傅御琛跟上去。
傅御琛坐在沙發上,心口還有些堵。
靳少凡在他旁邊坐下來,習慣性的勾住他的肩,笑出了酒窩,“親子裝都穿上了,什麼時候喝你喜酒?”
傅御琛拿開他的手,看著桌前的紅酒,“今天是來喝你的酒的,你就拿空酒杯招待客人?”
“我是那麼摳門的人?”靳少凡笑著給他倒了杯紅酒。
“你是。”傅御琛篤定的看他一眼,端起紅酒杯,一口氣喝光了。
靳少凡不怒反笑,又給他倒酒,“行行行,我摳門,我好不容易請次客,今天你敞開了吃敞開了喝…”
傅御琛端起來再次一飲而盡,撇了眼還在門口跟靳少馨說著什麼的顧以安,將高腳杯放在了茶几上,“繼續。”
不吃東西上來就喝這麼洶,靳少凡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笑著沒有動,“我雖然說敞開了喝,你也不能這麼喝啊…”
傅御琛抬眼看他一眼,“才喝你兩杯酒就心疼了,今天你想摳門都沒門…”說完,伸手奪過了他手裡的酒杯,自己倒酒。
說靳少凡摳門,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每次靳少凡說請客,結果買單的都是傅御琛。
當然,傅御琛不計較,因為他知道,他不靠家裡,自己創業很不容易。
但是,他計較的是,他買單,靳少凡還要指手畫腳,點菜的時候總是把多了吃不完浪費掛在嘴邊,吃完了沒喝完的酒水還要存著,買單的時候,一會讓人家打折,一會讓人家免零,搞的他好像付不起賬一樣。
甚至有時候買東西,他也要為了個零頭跟人家磨嘴皮子。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氣得直接暴走。
所以,靳少凡的摳門在他記憶裡刻骨銘心的很。
直到顧以安出現,她時不時的也會像靳少凡那樣,他才漸漸的理解,接受這種行為。
他知道靳少凡是擔心他喝多了傷胃,可是,他就是想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