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緩緩開口，“可能和製造我的人有關係。”
楊晨和千面離開廝殺的地方一段距離，然後悉地而坐。
千面再次說道：“我是魔龍潭宗主製造而出的，我擁有宗主部分靈魂，因此也擁有他一部分感情和記憶……”
“宗主在成創立魔龍潭之前，按你們大梁的標準，也是名門正派，根紅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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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俠仗義，蕩天下不平，斬天下妖魔，並以此為傲……”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自己押解回宗門的妖怪，在宗門秘密之地，卻成為長輩們的玩物。”
“在妖怪殘骸做成的酒池肉林裡，那些道貌盎然的老傢伙，虐待欺辱妖怪，那骯髒的，汙穢的一幕，顛覆了宗主對正義的認知。”
“宗主入魔了，當天，他一個人就滅了宗門……隨後離開大梁，創立魔龍潭，他再也不相信活人，再也不相信正義。”
“如果不是因為入魔，以宗主的天賦，絕不止於二品…”
千面在最後，加重了語氣說道“老大，你要固守道心，不然上三品的心魔之劫，將是老大你的大難。”
聽到這裡，楊晨若有所思。
在好一會之後，他重重舒了口氣，“千面，多謝。”
“客氣的話少說，給我逮幾隻狐狸精玩玩……”
“滾。”
……
隨後五天。
楊晨和千面行走關外大漠，也遇到了幾波妖怪。
凡對他有不軌者，直接出手，不留活路。
但他也沒有再肆意的，對無辜的妖怪下死手。
在這亂世，有的是和人一樣，只是想活著的妖怪。
事實上。
楊晨甚至和其中一頭駱駝妖成為了朋友。
那一夜。
一人一妖一傀儡，勾肩搭背，去偷看一個大象妖女，河中沐浴，最後被髮春的大象妖女，追趕了幾十裡地。
雖然妖怪的審美楊晨不敢苟同。
但不可否認，此行之後，他和駱駝妖臭味相投，惺惺相惜。
第六天，楊晨告別駱駝妖離開了。
路上。
楊晨說道：“我這幾天才體會到，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千面說道，“還不夠深刻。”
“嗯？”
“我說不明白，我只是個傀儡，你經歷多了到時就懂了。”
“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