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飛虎小跑著過來。
他穿著薄薄的絲質衣袍,一手摟住衣衫不整的姑娘,一手提著酒壺,行為放蕩,十足的紈絝子弟。
“陳兄你怎麼過來了?”楊晨說道。
“升官發財死妻兒,男人三大幸事,”陳飛虎說道,“你這升官,我這死了妻兒,難道就不該一起賀賀嗎?”
楊晨一臉黑線。
一直追隨陳飛虎的陳滿,陳意,也跟了過來,和楊晨客氣打了招呼。
隨後陳滿說道:“表哥,還請自重。”
陳飛虎擺擺手,“沒什麼避忌的,京都裡,誰不知道我未過門的妻兒,臨成親前暴斃而亡。”
楊晨知道留在京都的於靈是個傀儡,他問道:“我離開京都,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十分清楚,”陳飛虎說道,“陛下處理的,就是慈航普陀宗那女的掛了,後來有不知道怎麼回事,京都的慈航普陀宗的弟子,都被斬首了。”
楊晨沉默,心裡有了猜測——傀儡被發現,加上慈航普陀宗出現的祥瑞,兩者相加,被當今陛下想到慈航普陀宗是來大梁暗地奪珍寶來了。
他接著和陳飛虎喝酒,談天說地。
直到千面過來,他才告別走開。
臨走時。
陳飛虎又喊了一句,“對了,我老爹讓你上門一趟。”
楊晨點頭。
他走了幾步,千面緊跟一旁,眼睛不斷瞄向旁邊的放蕩的姑娘,說道:“老大,你太好了,這種好事也想到我,嘿嘿……你派人過來,我馬上就過來了,悄悄的,南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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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楊晨說道,“你隨便去玩,我去見見蘭春院的老闆。後半夜我們再一起回院子。”
千面興奮一叫,小跑不見。
……
楊晨用一些銀兩打賞了龜公,知道錢老闆的住處。
穿過蘭春院花園,到達後院某處。
他輕輕敲門。
“錢老闆,在嗎?我是楊晨。”
“進來吧。”
楊晨推門而進,恭敬的拱手說道:“錢老闆,我這次是特地過來感謝您的!”
錢老闆一手盤著兩個核桃,抬起眼皮掃了楊晨一眼,看到腰間令牌時,平靜的神色突然一驚,“你晉升千戶了?”
“得錢老闆指點,去了一趟慈航普陀宗,奇遇連連,”楊晨說道:“不僅絕情功法後半段得到手了,還機緣巧合得到一個大功勞。”
錢老闆點了點頭,沒有細問,如今他名義上已不是臥虎衛,自然不能問其中詳細。
他頓了一下,說道:“你小子不錯啊,這麼快就跑了慈航普陀宗一趟,我還以為你需要好幾年的時間……不錯不錯,慈堂的功法山洞,都被你溜進去了。有點手段。”
楊晨再次拱手,“機緣巧合。”
錢老闆沒有細問,他也不會細說。
沉默片刻。
錢老闆突然說到:“玉白她還好嗎?”
楊晨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