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空交換的法術傷害極大，哪怕自己想要施展第二次，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因此，十日後的施法，不成功便成仁。
僅此一次機會而已！
林念緊擰著眉頭，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內心糾結地看著離淵。
半餉，面對離淵真摯的目光之下，離淵還是敗下陣來，聳拉著腦袋，妥協道：“好吧，我就信你這最後一次。十日之後我要怎麼幫你？是要我的鮮血？”
“除了要你的鮮血之外，還需要你一同唸咒。”離淵如實道。
“唸咒？”
“嗯，不過現在不用學，到時候跟著我念就是了，很簡單的。”離淵說道。
“嗯，”林念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不過，這占卜的結果真的不能說嗎？看著你總是這樣子，我和父皇都十分擔心啊……”
離淵笑了笑，一副“你已經知道答案”的樣子看著林念。
“好吧，不能說就算了。”林念這算是讀懂了離淵面上的神情，洩氣道。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林念實在是不能理解。
但是離淵既然不想說，林念也不好強迫人家。
“聽說進來你和八皇子經常往來？”離淵問道。
“嗯。”林念點點頭，也沒有打算隱瞞離淵。
林念心裡明白的很，隱瞞也是隱瞞不住的。索性就全盤交代了。
“前些日子我碰巧遇到了八皇兄，得知了八皇兄常年被癆病困擾的事情，便讓尹一給八皇兄診病。沒想到，八皇兄體內除了癆病之外，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人下了一種名叫‘金絲雀’的毒。”
“這段時間八皇兄經常來府上，也是為了去除這‘金絲雀’的毒。”
“金絲雀？還是十幾年前下的？”離淵聽此擰了擰眉，這訊息，他之前一直是不知道的，不由得有些愕然。
“是，不過經過這半個月的診治，八皇兄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伏雪說，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八皇兄體內的餘毒便能夠盡數去除了。”
“能夠除去便好，”離淵道，“另外，我還聽說你和皇上有意立八皇子為太子？”
“嗯，的確是有這個意向，”林念如實道，“你也知道，父皇想要退位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繼承人選。而重新培養一個，以父皇的身體，怕是難以支撐那麼久。也只能是在大皇兄、三皇兄還有八皇兄當中來做選擇了。就目前來看，八皇兄是最合適的選擇。”
剛開始的時候，林念一直不知道林成周的身體情況。
而林成周為了不讓林念擔心，也讓身邊的人都向林念隱瞞了自己的情況。
直到那天林念沒有通報就進宮，意外撞見了林成周咳血吃藥，才知道，林成周也是患了癆病，而且情況要比林文彥的嚴重多了。
已經到了咳血的地步，就代表情況已經是十分嚴重的了。
而且，怕是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嗯。”聽此，離淵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至於林文彥，其實在很早之前，離淵就有考慮過，也派人探查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