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將葉景辰兄妹兩安排在花下醉,畢竟是自己的地盤。
她來到樓下找她們,開門的是葉景辰,柳蕪然看到葉蓁在床上躺著,想來是累了。
柳蕪然一進門就道歉的說:“對不起。”
葉景辰笑了笑眼中還有淚水,他說:“你不用道歉的,真的,我們是朋友啊。”
柳蕪然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應該詢問他們的意見,“我準備帶你們去……你們的新家。”
葉景辰愣了愣,然後突然笑了,“蕪然,你不用為了我們而為難。”
柳蕪然:“沒有什麼為不為難的,我已經決定了,你應該知道我到脾氣。”
葉景辰:“好吧,等葉蓁醒了,我問一下她。”
兩人又講了一會,柳蕪然就走了,出門就看到老鴇在門口等著,她恭敬的對柳蕪然說:“已經為姑娘安排了間房間,姑娘請跟我來。”
柳蕪然拉住她說:“我現在不回房,有酒嗎?給我拿點。”
老鴇笑了笑“有有有,我這就給姑娘拿去。”
柳蕪然拿著幾壺酒,坐在錦州最高的樓上,今晚的月亮真圓。
她仰頭灌了一大口酒,眼淚都差點嗆了出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江月白在她身邊坐下,開啟一壺酒喝。
柳蕪然瞅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麼就那麼愛湊熱鬧呢?”
他還來不及開口,柳蕪然突然將他推到,然後騎在他身上,用手指著她,臉頰泛紅,口齒不清的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有多討厭,”她用手敲了敲身下的人,“我,”然後又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個災星!”眼淚落在了江月白的身上,明月當空,藍衣少女黑髮飛揚,臉頰泛紅,白皙的面板多了分人氣,絕世的容顏讓人有些陶醉。
江月白抬起手,少女卻突然起身向旁邊躺去,又伸手拿起一壺酒就向自己嘴裡灌,江月白看到旁邊幾個罐子都已經空了。
柳蕪然突然站了起來,身體晃了下來,江月白差點伸出手扶住,“為……什麼!我明明……明明都……都已經準備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最後那聲音是吼出來的,她又轉身對著正望著她的江月白,踉蹌的走到他的面前,軟了身子掛在江月白的身上,江月白的心突然一跳。
柳蕪然用手挽著他的脖子,眼睛盯著他,兩人的距離很近,她醉醺醺的說:“為什麼?這……世界那麼的不公平!我好不容易準備敞開心扉……你卻這樣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
江月白摟住她,讓她自己放開的哭,他拍了拍柳蕪然的背說:“你知道嗎,很久以前,我喜歡一個人,但最後,她死了……”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在顫抖“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死不了,我不能陪著她,後來……我找到了她,她不認識我了,我們重新認識,我知道這是她的轉世,但每次我都親眼看著他在我的面前離去。就這樣,我們經歷了四十八次的生離死別……”
柳蕪然突然抬手在她臉上掐了掐說:“你長得……還挺好看的。”也不知道她方才聽見他的話沒有。
“羽書。”江月白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好像將他畢生的溫柔都注入了這兩個字中。
“嗯?”柳蕪然歪著頭看著他,身體慢慢的向前傾,兩人的距離不斷的拉近,江月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柳蕪然笑了笑,突然倒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江月白嘆了嘆氣“酒量不怎麼好還喝那麼多酒。”
他將柳蕪然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溫柔的看著熟睡的人,然後將自己的頭靠在柳蕪然的頭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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