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騎?”他久不問世,並不知曉。
沈逸寒理了理衣服,回答道:“我曾聽三界傳聞,說絕塵城主的坐騎不簡單,乃是饕餮。”
饕餮——上古四大凶獸之一
饕餮者,禍亂,必出,天下荒也。
“加上醉城裡好東西無數,暫時沒人敢惹那城主。”
那城主果真應了一個字——絕!
“那看來她還挺厲害。”紫淵手一揮,一石椅一石桌出現,石桌上一把琴安靜的放那兒,紫淵就著石椅坐下,稜角分明的手扶上琴身,一首憂傷的曲子從他指間崩出。“但我還是要去。”
柳蕪然閉了眼,“仙君就如此執著一顆珠子?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呢。”
“確實不是好事。”紫淵繼續彈著曲子,“但未嘗不是一件正確的事。”
指落音截,一曲作罷。
“姑娘見多識廣,可知道這是什麼曲子?”紫淵從懷中掏出一塊手絹,細細的擦拭著琴絃。
“不知。”柳蕪然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君擷靠在樹下揚起一個鮮有的微笑。
她的一舉一動,一詞一句,都可以牽扯著他的神經。
“少主,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這次咱們可是一聲不響就出來了,還不知道怎麼和掌門交代呢。”畢竟在外時間長了。
“無事,我爹一天哪有時間關注我?”其實他錯了,枉清誰不知道他們掌門對少主有多嚴厲,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
柳蕪然沒聽他們後來說了什麼,自己累了,就這樣在樹上睡著了。
幾個時辰後
柳蕪然感覺身體一輕,接著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睜眼,竟是從樹上落了下來,虧得君擷在,不然可糗大了。
“什麼時辰了?”柳蕪然脫離了君擷的懷抱。
“申時,還早,阿姐可以再休息會兒。”
“嗯。”這瘴氣一點兒都沒消,若是普通人在這裡待那麼長時間,恐怕早就被毒死了。
她隨意的看了看,紫淵閉著眼靠在一棵樹下,白髮搶眼,與這瘴氣格格不入。
沈逸寒則在不遠處,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然後蹲下,應該是在觀察地形。
“發現什麼了?”柳蕪然在他身邊蹲下。
沈逸寒搖了搖頭,“很奇怪,這迷瘴看上去有幾年了,這樹木卻生長的很好。但是除樹之外無一活物。”
確實,這裡太安靜了。
“若有心之人為之也不一定,但,如果這樹只是幻像呢。”這也只是柳蕪然隨口說的,畢竟若是幻象她方才還靠著睡了呢。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來證明,柳蕪然起身走到一棵樹旁,將手放在樹上,向裡面輸送著靈力,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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