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春棠見了秦蘇扛了個半死人回來了臉色立馬變得蒼白,眉頭早已起皺。
她四下裡觀望了一下不曾有人跟著秦蘇回來才長吁了一口氣,然後急匆匆地低聲催促道:“姑奶奶,我的小祖宗,你又惹了什麼禍回來了……快進屋快進屋!別讓人給瞧見了。”
說罷她便將秦蘇往萬春閣裡面一拽,然後匆匆忙忙地又進屋端了一盆清水,對準著門口的一路血漬傾倒了下去。
血漬經過清水的洗刷很快便淡去了痕跡。
“砰——”
春棠慌張地合上了門後捂住了胸口,臉色早已煞白,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多謝。”
秦蘇遲疑了片刻內疚說道。
“得得得,要不是看在劉叔這些年的銀子上,我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誰還跟在你後面被連累?”
春棠看都沒看秦蘇一眼,擺了擺手示意她趕緊走。
“喏,這金簪子,給你。”
秦蘇順手便從懷中摸出了那把刺傷顧遮的金簪子扔給了春棠,轉身便去找劉叔了。
春棠接住了金簪子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半天,又將簪子咬了咬,臉色立馬大喜。
“還真是個金簪子?這玩意兒這麼精緻,應該值不少錢吧……”
春棠將金簪子反反覆覆掂量了好幾遍,越看越歡喜,很快便將秦蘇帶了個血人回來的事給忽略了。
她將錦帕包住了金簪子然後放進了貼身的褻衣裡,竊喜嘀咕道:“這丫頭,回回從宮裡回來都帶些不成用的,這回倒是開了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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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我的小蘇蘇,你到底是哪裡不開竅給你劉叔折騰了個半死人回來啊……”
秦蘇剛一進庭院便聽道了劉叔鬼哭狼嚎的哀嚎聲,不由得眉頭皺了皺。
庭院裡唯一的梨花樹下三三兩兩地躺著空酒罈,而滿身酒漬的劉叔就跟個瘋了的叫花子一般步伐不穩地朝著她哭喪著臉奔來。
“劉叔,你又喝悶酒了?”
秦蘇輕嘆一口氣埋怨著說道。
“你別岔開話題!你就說說,你搞快要死的阿貓阿狗回來給我醫治我也就忍了。這下倒好,還帶了個人回來?你是嫌你劉叔命長還是咋的?”
劉叔雖滿臉喝得通紅,但一看這架勢酒立馬醒了。
秦蘇將顧渝放在了樹下的藤椅上,然後深深地凝視了劉叔一眼,無恥地一攤手笑兮兮地說道:“劉叔你不是常說自己醫術天下無雙嗎?巧了,這回給你練練手。”
“練練手?你確定拿他給我練練手?”
劉叔掃了一眼顧渝的衣著後撫著額頭頭疼地反問道。
“這傢伙命值錢著呢。說不定你給醫好了,他給你送一箱金銀來,萬春閣一年的吃喝還有你的酒錢就不愁了。”
秦蘇咧嘴一笑,訕訕說道。
“我看啊,你怕不是又捅了什麼簍子……”
劉叔雖搖著頭表示拒絕,卻已經將目光落在了顧渝的傷口處,緩緩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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