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樾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嗎?”白黎的臉上帶上了招牌式的微笑,就連語氣就溫和了下來。
沈樾很大方的點點頭說:“您要是這麼認為也行。”
“呵!”白黎輕笑。
“所以……”沈樾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黎說:“您和我說些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沈樾這似笑非笑讓白黎更加的惱火,他站起身來淡淡的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轉轉。”
沈樾不在意的聳聳肩。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沈樾倒是做到了和白黎心平氣和的相處,完全沒有顧慮白黎這是一隻危險性很高的殭屍。
白黎除了獵一些小動物烤熟了給沈樾充飢有時候也會帶著沈樾去墓外走走,畢竟這墓室內陰氣重,活人待太久了會生病的。
而沈樾大多數的時間是安靜的,出了一些必要的話要說的之外,連半點廢話都沒有,這讓白黎有一種無力之感。
白黎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帶著沈樾離開這裡回湖城了。
湖城他是必須要回去的,畢竟那裡有一個將他打傷的傢伙。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傷了,所以無論如何白黎都不會放過對方。
離開墓裡的前一夜,白黎給沈樾烤了兔子肉,然後看著沈樾吃完之後竟然要帶著沈樾逛一逛自己的墓。
一開始沈樾是不想去的,但是白黎說:“沈樾先生這來都來了,臨走之前不看一眼的話其實是可惜?”
不過沈樾答應和白黎一起在墓裡逛一逛不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是覺得自己閒著也是閒著,逛逛也是好的,全當是遛食了。
“你這墓裡值錢的東西還不少啊。”這是沈樾第一個感覺。
“還好。”白黎回答的很謙虛。
“竟然沒有被盜過,很稀奇。”這是沈樾第二個感覺。
“一般人都找不到這裡的。”白黎解釋道。
“這壁畫……”沈樾的目光落在了一副壁畫上。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也是一間墓室,與白黎的主墓室不同,這件墓室的葬品多了幾分女性的氣息,就連那棺材都不是那硬邦邦的石棺,而是溫軟的玉棺,甚至還有玉俑。
特別是牆壁上的壁畫,不是飛天舞女,而是男女合畫。
那坐在椅子上一身白色廣袖,黑髮高束神情溫和卻透著一股疏離感的男人是白黎,但是他的腿邊卻靠著一名一身紅衣,烏髮披散的美麗女子。
不管是那女人還是白黎,他們鮮活的好像要從壁畫中走出來一樣。
“那是我妹妹。”白黎站在沈樾的身邊負手注視著畫中的女人解釋道。
“你妹妹?”沈樾有些驚訝,他仔細的看了看幽幽的說:“你們並不像。”
“是啊,我們並不像。”白黎笑了笑說:“但我們確實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不過妹妹像母親多一點,而我像父親。”
“等等。”沈樾終於想起了不對來,沈薔薇管白黎叫舅舅的話,那麼意味著這畫中的女人就是她的……養母?
白黎似乎知道沈樾在想什麼,他解釋道:“她是該隱的前妻,薔薇的養母。”
還真是啊……沈樾眨眨眼睛淡淡的問:“那她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白黎搖搖頭說:“她拋棄了該隱和那三個孩子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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