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石頭摩擦的聲音響起,沈樾循聲而望,只見一面刻著飛天舞女的牆壁從中間一分為二向兩邊滑動。
白黎走了進來,他一身藏青色的廣袖,及腰的青絲被玉冠高高豎起,整個人就像從那副壁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你醒了。”白黎看到醒著的沈樾眼睛一亮,連忙加快了腳步朝著沈樾走來。
看著靠近的白黎,沈樾單手撐住石棺跳了下來,然後往後退了兩步,防備之恣一覽無餘。
白黎看出了沈樾的防備停下了腳步,站在離沈樾兩米遠的地方看著他。
“這裡是哪?”沈樾看著白黎冷冷的問道。
“我的墓室。”白黎回答。
“你的墓室?”沈樾驚訝。
“對,這是我的墓室。”白黎笑著解釋道:“我曾經在這裡生活了近千年。”
沈樾……
“我睡了幾天了?”沈樾可沒忘記先前白黎攻擊自己的樣子。
其實白黎是很驚訝沈樾的冷靜的,同時又有些討厭沈樾的冷靜。白黎覺得沈樾作為一名普通的人類,不應該這麼冷靜的,他應該驚慌失措才對,甚至可以……依賴他……
“三天。”白黎回答,他說:“我的身體受了重創,你的血液只能促使我的傷口癒合卻完全不能治癒我的身體,所以我需要回到這裡療傷。”白黎這樣說算是給沈樾解釋了。
可是沈樾卻不近人情的說:“和我有關係嗎?你要療傷自己回來就行,你帶著我算什麼?”
白黎沉默……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管沈樾的,畢竟當時他已經餵了沈樾自己的血保住了他的性命。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原因將沈樾帶進了自己的墓裡。
他的墓是一座秘密,就算親近之人他也不會輕易的告訴對方自己墓室的所在。可是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沈樾帶回來了,完全沒有想過將沈樾帶回來會發生的一些後果。
好在沈樾並不是很想聽白黎將他帶到這裡的理由,他見白黎沉默便淡淡的問:“那我可以走了嗎?”
白黎依舊沒有說話。
沈樾抿唇,抬腳就朝著剛才開啟的那面牆走去。
無論如何他都要離開這裡。
不過他昏睡了三天,身體還很虛弱,所以還沒走兩步便眼前陣陣發黑眩暈感明顯。
他不由的停下腳步,扶著頭閉著眼等待這不適感過去。
“沈樾。”白黎叫道。他沒在用敬語,就這樣用平靜的語氣叫著沈樾的名字。
“有事就說。”因為這不適之感,沈樾的語氣顯得有些煩躁。
“等我身體徹底恢復了我會帶著你一起離開的。”白黎淡淡的說道。
“不需要。”沈樾睜開眼睛看著白黎面無表情的說:“我現在就得離開。”
“在這待幾天不可以嗎?”白黎問道。
“白黎,先前你咬我一口喝我血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講我帶到這裡我也不和你計較,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別攔著我離開。”沈樾淡淡的說道。
“沒有我,你是無法走出去的。”白黎的臉上浮起了笑容,他說:“這座墓掏空了整座山,面積的廣闊自是不用說的,而且墓道內機關重重,你怕等不了到達下個墓室就已經死於非命了。”
“是嘛。”沈樾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他繞過了白黎就朝著那面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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