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給我,我該上藥了。”
程北沉著臉,“回答我。”
林莫瀟固執的伸著手,踮著腳要拿藥膏。
程北將藥膏從頭頂背過身後,身高優勢在那,林莫瀟不借助其他的東西,是拿不到他手裡的藥膏的。
林莫瀟被他惹急了,把手收了回來,“當時沒丟又怎樣”
“現在在你的手裡,說明它最後還是丟掉了。”她的聲音在夜晚裡顯得更涼,“說過不再愛你,你怎麼就不信呢曾經的一切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煙消雲散了。你拾到也不過是一條手鍊而已,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這條手鍊,曾經是他們兩個的定情之物,但也只是她個人見解而已。
至於程北來說,橫豎不過是一條討替身歡心的手鍊而已。
沒有意義
程北的臉色慢慢的收斂起來。
他忽然發現,出國的這段時間裡,他對林莫瀟是愈發的不能剋制了。
說完剛剛的一席話,林莫瀟轉身就要離開。
忍著腳踝的疼痛,她一瘸一拐的向回走去。
程北卻驀地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他圈住她,突兀的開口“道歉”
林莫瀟的手被他捏著發疼,她眉頭緊蹙,涼涼的回了他一句,“我有什麼錯,道的哪門子歉”
她勾了勾唇角,極力壓制著火氣上湧,“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沒有做錯過什麼。你”
沒等她說完,程北唇就堵住了她的嘴,不去管這裡還是林莫瀟的房間門外。
任憑林莫瀟如何推搡他,他也不肯放開她,制約她的手臂越來越緊,吻得越來越深。
壓住慕錦的厲沭司思考了一下,“好,那你先說,我再說。”
黑黑的眸子暗了暗,慕錦不再隱瞞,“我在想哥哥。”
她在這裡被欺負的那麼慘,真的特別特別的想念他。
更何況他都離開兩年了,也該有點訊息了。
厲沭司的眯著眸子睨著她,不再說話。
“該你了。”慕錦說完,一臉認真的提醒他回答。
男人默默的望著她的小臉,腦海裡浮現過往。
那天,慕小錦的母親剛剛去世,失去親人的她心情跌進了谷底,居然偷偷地學會了喝酒。
那天晚上,她又喝多了,醉醺醺的跑到他的跟前,胡亂的舞著,一邊跳,一邊跟他說了很多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