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單拽過來,扯在了自己身上,以遮擋自己的身體。
“厲沭司你神經病啊,你他媽剛被人知道出軌,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腦子有問題是唔。”
話還沒有說完,唇上霎時多了男人的冰冷,她瑟瑟的身體在男人身下發著抖,而唇上被男人撕咬的力度變得大了起來,隱隱作痛。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只剩一個底褲,大手將女人按在身下無法動彈,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門外,錢嘉柔從厲沭司進了慕錦的房間就一直在偷聽。
她聽到慕錦的怒斥中又帶著恐慌的聲音,“厲沭司,你放開我”
“媽的,技術那麼差玩什麼強,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都比你好比你強,你這個混蛋”
錢嘉柔的臉色鉅變,沒一會就聽到男人磨著牙“我技術差”
他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回應“慕小錦,有種你別求我。”
這對話太有顏色,錢嘉柔整張臉都紅了,房間的反抗聲,喘息聲她一聲都沒有落下,聲聲入耳,很快她的臉就沒有了血色。
不對,她現在都在想些什麼
厲少要了慕錦
如果慕錦攀上了厲沭司這棵大樹,那他們想要從慕錦那裡得到的,可能再也沒有希望了。
畢竟厲沭司的實力和勢力,在s市保護一個慕錦是綽綽有餘。
涉及自身的利益,她一時間沒了主意,不想再聽什麼牆角,轉身跑去了母親錢明月的房間。
“媽,媽”
錢明月正在梳妝檯前塗抹著那張妖豔的臉,已經四十歲的女人了,面容依然很年輕,沒有一絲的皺紋。
“你叫什麼沒有個穩當勁,你現在是s市名媛,該有的體統都哪去了”
錢嘉柔沒有爭辯,她湊到她母親的耳邊,“媽,厲沭司來了,在慕錦的房間。”
錢明月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來做什麼”
錢嘉柔把滿腦子的震驚和擔心,一股腦兒的倒給了她媽,“他把慕錦給睡了。”
錢明月害怕自己女兒本就難以塑造的性格說出過格的話,訓斥道“閉嘴,你胡說什麼。”
錢嘉柔眨著細長的眼睛,扯動著嘴唇,“我沒有胡說,剛剛吃完飯你就回了房間,但我是親眼看見厲少進來的,厲少一進門就去了那賤人的房間,我就在門外偷聽,這事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