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傀儡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他的身體裡只有主人留給他們的命令,除非任務完成或者主人重新下達命令,否則他絕不會停下。
“他真的死了嗎?”雲起舞還有點不太放心,生怕那個被燒成灰的傀儡突然有站起來。
如果巨人傀儡再次站起來的話,她就真的沒辦法了。剛才動用一次金符文珠,她能感覺到這已經是她的極限,如果再使用第二次的話,結果會像上次一樣,傷得差點魂飛魄散。
她可不想再冒險行事,如果巨人傀儡真的還能再站起來,她就躲到紫玉靈匣裡去,至於尋風,她相信他會有藏身之法。
“傀儡本來就是死的。”南尋風說道,他此時也沒敢掉以輕心,擔心那個巨人傀儡又會冒出來。
傀儡這種東西詭異得很,很多不可能發生的事都有可能發生在他們身上。
“對哦,傀儡本來就是死的。那我們把他燒成了灰,他應該不能再起來蹦躂了吧?”
“應該不能了。所謂傀儡,不僅僅要靠背後操控的人,傀儡本身也很重要。傀儡之身一毀,傀儡與操控人之間的聯絡就斷了,他應該不會再爬起來和我們戰鬥。”
“那就好,再爬起來我就吃不消了。”雖然只是動用了一次金符文珠,但云起舞還是累得快虛脫,可以想象得出,在幽冥死界那次,她連續使用兩次金符文珠那是多麼超負荷的事。
“你還好吧?動用金符文珠消耗太大了,以後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知道嗎?就算到了萬不得已,也只能用一次。”南尋風一想到雲起舞上次差點魂飛魄散,他心裡就慌,很害怕那樣的事再發生。
“放心吧,我沒事的,只是累了點,休息一陣子就好。”
“那我們先回神陽城,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好。”
就在這時,左青雄帶著人趕到現場,隨同而來的還有神陽宮的其他人以及從被救出禁地的左陽闡。
左陽闡一見到南尋風,很是驚訝:“是你。”
這個人能悄無聲息的潛入神陽宮禁地,實力是相當的可怕。看樣子應該不是敵人,還好還好。
“爹,他們就是我和你說起的人。”左青雄聽到左陽闡‘是你’兩個字,擔心會產生什麼誤會,趕緊把話說清楚,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雲起舞和南尋風不是敵人,而是恩人。
左陽闡沒有理會左青雄,走到南尋風面前,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著他,嚴肅說道:“真的是你。”
“左宮主有何事嗎?若無他事,我們夫妻兩就先告辭了。”南尋風現在不想理會其他人和事,就想帶著雲起舞回去好好休息。
“這一次神陽宮能夠擺脫天機宮的掌控,我能夠從禁地裡出來,都應該感謝你。二位今夜大戰一場,定是耗力不少,若是不嫌棄可到神陽宮休息。”
“多謝左宮主的美意,我們夫妻兩不喜歡住別人家裡。”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二位了。二位以後若是有事,大可來我神陽宮,我神陽宮的大門,隨時都會為二位開啟。”
“多謝!”南尋風跟左陽闡客套幾句就帶著雲起舞離開了,因為接下來的事他完全沒興趣,也不在乎。
左青雄很擔心自己的父親會與南尋風為敵,不得不好言相勸:“爹,我們神陽宮此次能逃過一劫,都是他們夫妻兩的功勞。他們夫妻二人習慣了獨來獨往,不喜歡加入任何勢力,還請爹三思。”
自己這個父親的心思他能不懂嗎?肯定是想招攬南尋風和雲起舞,若是招攬不到,以父親的脾氣,定會惱羞成怒,對南尋風和雲起舞用強,到那時候就糟糕了。
“放心吧,我不會做糊塗事的。吃了這麼多年的虧,就算再沒腦子也會長點出來。”左陽闡現在是個明白人,看到現場狼藉一片,猜得出剛才這裡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先不說這一場大戰,單單是南尋風能悄無聲息潛入禁地,這樣的本事就讓他忌憚了。
神陽宮現在元氣大傷,勢不如前,不適合與這樣強者為敵。
聽了左陽闡這句話,左青雄就放心了,乾笑了一下,然後就退到一旁,沒有再說話。而且他早就放心躺在旁邊的左青威,只是不提罷了。
左青威早就已經醒過來,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暈過去,剛才發生的所有事他都很清楚,但他不想睜開眼睛面對那樣的事實,很希望這是一場夢,只要夢醒了就沒事了。
“去看看那個狼心狗肺的臭小子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就把他給弄死,我沒有這種沒心沒肺的兒子。”左陽闡有發現了左青威,連靠近都懶得,直接叫人去把左青威給殺了。
“爹,我知道錯了,看在我們是父子的份上,求求你,饒了我吧。”左青威一聽到那句話‘沒死就把他給弄死’,哪裡還敢裝死,趕緊爬起來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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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和那些老東西合謀害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我們是父子?”
“爹,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我不會殺你,但也不會讓你好過。這些年來我在禁地裡嚐到的味道,我統統都要你嘗一遍。青雄,將他帶回去,關到禁地之中,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去見他。回神陽宮。”左陽闡連看都不多看左青威一眼,帶著人離開。
他被關在禁地裡那麼多年,還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和別人合謀給害的,叫他如何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