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的確是一把絕世神器,一把什麼都不祥的絕世神器。如此一來,神器便是無主之物,有緣者得之。如今落入舞思風的手中,恐怕已經成為她的所有物了。”
“管她什麼有緣無緣的,只要把東西搶過來,那就是我們的。”
“哥哥,別意氣用事,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趕緊撤。”
“不行,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如果真要打起來,死的人會是我們,而不是她。等回去之後,再請家族裡的高手來對付她,現在趕緊走,走。”羅生香知道眼前的情勢對他們有多麼的不利,所以即使是拖也要把羅生堂拖走。
這個舞思風不僅有一把絕世神器,而是兩把,實力又強,真要打起來,他們兄妹兩沒有一點勝算,在這種情況下,唯有離開是上上之策。
羅生堂被羅生香拖走了,現場只剩下莫秋聲一個人。
莫秋聲並沒有聽到羅生香和羅生堂剛才的談話,只是隱約知道他們兩人懼怕雲起舞的實力,所以這才撤走。
但這也改變不了他要誅殺雲起舞的決心。
“你不走嗎?”雲起舞沒有為難羅生堂兄妹兩,放他們離開,看到莫秋聲沒有走,於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
不是她故意要放羅生堂兄妹離開,而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應付那麼多的敵人?她能感覺得到,千機樓的人很快就會找到這裡,到時候免不了一場硬站,所以她必須儲存實力。
“殺了你便走。”莫秋聲冷言道,話一落就動手,打算以疾風的手段殺掉雲起舞。
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雲起舞的實力。
在莫秋聲攻擊過來的時候,雲起舞已經揮動手中的黑暗獄鐮,一股強大的暗黑之力便掃射而出,直接將莫秋聲擊飛。
“啊~”莫秋聲被黑暗之力擊倒,將一旁的兩顆大樹撞倒才落地,口吐鮮血,不可置信地看著雲起舞。
這怎麼可能?之前她的實力並沒有這麼強?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她的修為就增進了那麼多?她到底是什麼人?
難怪羅生香要將羅生堂硬拉走,原來他們知道雲起舞的實力,可笑的是他竟然還妄想誅殺雲起舞,簡直是自不量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天殺不了雲起舞,那就努力保住一條命,留到來日再誅殺她。
雲起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直到莫秋聲被打飛她才知曉,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黑暗獄鐮。
原來這東西這麼強大?這會可真是撿到寶了。當然,能讓黑暗獄鐮發揮出如此威力也要看使用者的實力如何?如果使用者實力不濟,黑暗獄鐮也發揮不出這樣的威力。
有了黑暗獄鐮還有御靈神鐮,再加上紫玉靈匣,就算是碰見千機樓的人,她也不用再害怕了。
“舞思風,今天的事沒完,咱們走著瞧。”莫秋聲最後還是選擇逃走。
雲起舞不想放他走,可就在她要去追莫秋聲的時候,千機樓的人卻追來了,將她包圍住。
千機樓的聖使陰沉沉朝她走來,臉色極其難看,猙獰道:“跑啊!你不是很會跑嗎?怎麼不跑了?”
“你認為我現在還用跑嗎?”雲起舞將黑暗獄鐮往身前一擺,插到土中,氣勢昂揚地站在聖使面前。
聖使能明顯感覺到黑暗獄鐮散發出的威嚴力,心裡暗暗覺得很不好。可惡,這個臭丫頭的運氣怎會如此之好,竟然有一把絕世神器。看來想要將她殺死不容易,必須費很大的勁才行。
“你以為有一把破鐮就能擺脫你該有的命運嗎?別痴心妄想了,你永遠都是千機樓圈地裡養的人,而我們則是你的主人。有件事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圈地裡的每一個人在千機樓中都有一塊魂牌,只要我們將你的魂牌捏碎,你就會灰飛煙滅,就連南尋風也不例外。”
“聖使大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唬到我嗎?在你說出關於魂牌之事的時候,我就肯定你根本沒去找過我的魂牌。至於南尋風的魂牌,我更不擔心,他已經去了幽冥死界,別說是你們千機樓的控制,就連整個天地的掌控他都脫離了,你們根本就控制不了他。”
真正的雲起舞已經死了,如果真有魂牌一說,那麼雲起舞的魂牌早就不在了,所以魂牌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威脅。至於南尋風的魂牌,她的說法也不無道理。總之她不能向千機樓妥協,更不能受他們的威脅。
聖使的確沒有看過雲起舞的魂牌,也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緣故,但他認為魂牌絕不會出錯,所以繼續大放厥詞:“你以為我在嚇唬你嗎?圈地裡的人從一出生就被我們用魂牌控制著,不然你以為這個圈地會如此密不透風?”
“是不是嚇唬我你自己心理清楚?如果簡單捏碎魂牌就能殺我,那你為什麼還費那麼大的力氣追殺我,直接回去捏碎魂牌不就得了?你們千機樓想要殺我,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雲起舞手中的黑暗獄鐮一震,黑暗之力便從大地中席捲出來,只是一道簡單的風力就將聖使給震退了兩步,如果真要打起來,輸贏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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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起舞顯露出的實力越強,聖使就越覺得不安,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他也要早些將雲起舞殺掉,除去這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