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的大名是死在砂隱的謀劃之下的,這件事情忍界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但加瑠羅的謀劃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她根本沒想瞞過所有人,卻能讓人不得不替她背鍋。這樣的甩鍋技巧,才是真正的高明啊!”
聽到這裡,日向連山也慢慢回過味兒來。
為什麼團藏要承認風之國的大名是死在他手上,主動為砂隱背鍋呢?
因為他不得不背啊!
作為木葉的高層長老,他可以壞,可以狠,可以各種黑暗與狡詐,但絕對不能是個廢物!
之前與砂隱的戰爭,對於團藏的威望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所以為了能夠挽回威望上的損失,及時止損,團藏必須得承認風之國的大名是死在自己手上。
雖然這樣替加瑠羅背了個黑鍋,洗刷了砂隱在大名之死中的疑點,面對各國王族的巨大壓力,可同樣也能挽回團藏的威望。讓木葉的大家知道,團藏本人在正面戰場上雖然不怎麼樣,但在敵後暗殺上卻是極強的。
如此,團藏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就不再是一個加瑠羅一路碾壓的廢物,變成了一個能夠與砂隱有來有回的陰謀家。至少風之國的象徵,風之國大名是死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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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只是團藏,便是三代火影也不得不幫著團藏背鍋。
對於三代來說,團藏的存在是必須的。只有承認暗殺風之國大名的確實是團藏,團藏才有資格繼續執掌根部,替他背鍋。若是團藏連暗殺風之國大名的功績都沒有,這樣的他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木葉的高層,更不用說替三代背鍋了。
直到此時,日向連山才真正看明白了加瑠羅的謀劃。這個赤砂之狐暗殺風之國大名的謀劃看上去破綻眾多,可實際上卻是近乎完美無缺。因為在內她有著葉倉作為背鍋人,在外又有團藏為她主動背鍋。雙重甩鍋,雙重保險,溜得飛起!
“好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有團藏背鍋,你暫時也不用擔心村子中有人會因為風之國大名的死,和你為難。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西北戰區的局勢。哦對了,你既然會算卦,有一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綱手一邊說著,一邊背過身去,看向一旁的地圖。
山中亥一聞言一臉疑惑,日向連山則隱隱猜了出來,只是道:
“綱手大人,您說的是,血?”
聽到這裡,日向連山立刻注意到感受的身軀微微一顫,一旁的山中亥一看著日向連山,一臉疑惑道:
“血,什麼血?”
綱手患有血恐症的事情,在木葉還屬於機密。即便是山中亥一這樣的精英上忍,也不知道。不然,整個西北兵團的軍心就徹底完了。
聽到日向連山果然知道這件事,綱手當下便讓山中亥一等人離開了營帳,只留下自己與日向連山留在營帳中。山中亥一雖然十分疑惑,但也知道這件事可能涉及到村子的機密,當下也服從命令離開了營帳。
眼見著營帳中只剩下自己與日向連山,綱手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對面前的日向連山無奈笑道:
“唉,雖然我也想過克服,但血恐症屬於心理疾病,遠比身體上的疾病更加難以治療。怎麼樣,是不是很可笑?作為忍界第一的醫療忍者,我居然會被血恐症所困擾。”
日向連山聞言搖搖頭,直言道:
“綱手大人,我本人也曾經在大學裡學習過一年的醫術,對於血液恐懼症有一定的瞭解。據我所知,血液恐懼症雖然是心理疾病,但所有血恐症的患者基本上都是天生的。因為血液恐懼症的根源,是人類長期進化中,對各種危險事物畏懼的本能。”
“就像是所有人都天生害怕蛇一樣,對血液的恐懼也根植在人類的基因之中的。血恐症的患者或許可以透過後天的努力壓制這種恐懼,但絕不可能真正克服。所以血液恐懼症基本上是一出生就患有的不治之症。”
畢竟是醫療班的成員,日向連山在大學學習醫術時,就有意地學習了有關血恐症的知識。原本他是想透過這些知識治好綱手的血恐症,以便拉進自己與綱手的關係。只是沒想到血恐症居然是先天疾病,而且是不治之症,根本沒有治好的可能。
“所以我大膽推測,您並不是患上血恐症,您患上的其實是戰後創傷應激綜合症!您真正害怕的並不是血,而是由血聯想而來的其它事物。”
聽到日向連山的分析,綱手輕嘆道:
“日向連山,剛剛的那些也是你透過算卦算出來的嗎?”
還不等日向連山解釋,綱手又嘆道: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猿飛老師明明很看重你的能力,卻總是把你排斥在村外了。日向連山,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能算出一切的能力有多討厭啊!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內心有著秘密的忍者,你的存在簡直意味著我們秘密的曝光,讓我們如芒在背啊!”
聽到這裡,日向連山沉默不語。他早就明白三代火影對自己能力的忌憚,若非如此,他畢業之後就不會一直在村外顛沛流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