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國南部的山間,這裡山高水遠,林深地狹,險要異常。
一條大河從西方雪山流淌而下,匯聚無數條支流後,徑流量不斷增加,漸漸從一條小溪流波濤洶湧,浪花翻卷好似白雲朵朵,拍打在岸邊的山石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沿河而行,有一隊帶著面具的木葉忍者。只是這些木葉忍者可沒有戴著木葉護額,而是都做砂隱忍者打扮。他們帶著砂隱的護額,頭上還帶著砂隱款式的頭巾,這是他們執行任務時的偽裝。
雖然團藏已經定下了炸燬河之國所有水利設施的決定,但木葉的忍者可不會傻傻地帶著自己忍者村的護額去幹這種缺德的事情。所以在出發之前,他們都打扮成砂忍的模樣,為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嫁禍給砂隱村。
此時這一隊木葉忍者的頭目不是別人,正是日向連山的老熟人,根部精英上忍蜃影。
作為根部的精英忍者,團藏對他十分信任。所以這一次破壞河之國的任務,團藏特意安排蜃影作為主要負責人。
此時的他正親自帶領一隊精銳的木葉忍者,前往破壞河之國一處大型堤壩。只要這處堤壩被破壞,湍急的河水將直接把河之國南部的沖積扇平原分成兩半,斷絕砂隱從河之國進軍的一切可能。
走到河流的中游,就見遠處一座高大的堤壩拔地而起。遠遠望去,彷彿一道頂天立地的巨人樹立在河流中央,將湍急的河水一分為二。
看著這高大的堤壩,便是蜃影也不得不佩服河之國平民的力量。在這樣險要的地方修建如此浩大的工程,想想就知道這座大壩耗費了河之國多少了民力物力,又凝集了河之國多少先進的工程技術。
只可惜這世上,毀滅永遠比建設更加容易。
一座凝聚了河之國一個國家心血與汗水的工程奇蹟,想要毀掉它其實只需要三四個忍者就可以了。河之國的堤壩再堅固也不是三峽大堤,別說是防備核武器的進攻,就算是強大一點的土遁與木遁忍術也能輕易破壞。
如此走到堤壩的上方,蜃影當下就想安排手下的忍者施展忍術,對堤壩進行破壞。面對高大的堤壩,蜃影準備使用土遁動搖大壩的地基,同時利用水遁從水底對大壩發起攻擊。再加上數百個起爆符的輔助,必然能摧毀這高聳的大壩。
只是正當蜃影等人準備行動的時候,大壩上卻先一步出現了一個帶著砂隱面具的忍者。就見他鬼鬼祟祟地在堤壩上行動,從懷中掏出了個起爆符,直接就往堤壩上一扔。
這人誰啊,難道是砂隱的忍者嗎?
眼見這人居然搶先一步出現在這裡,蜃影瞬間迷糊了。
木葉的忍者應該只有自己等人接受了破壞堤壩的任務,這些砂隱的忍者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也是為了破壞河之國的堤壩嗎?可破壞了堤壩對砂隱有什麼好處嗎?
亦或者,這些忍者並不是砂隱的忍者,而是其它村的忍者假扮的?
就在蜃影的疑惑中,就見那砂隱忍者已經引爆了自己佈置下的起爆符。伴隨著一聲巨響,高大的堤壩似乎也微微晃動。
只是這堤壩可是堅固的鋼筋混凝土結構,區區一道起爆符的傷害十分有限。那砂隱忍者的動作不僅沒能破壞堤壩,反倒是引起了河之國堤壩上工作人員的警覺。
“什麼人,居然來破壞堤壩?”
“看他頭上的標誌,是砂隱的忍者!”
“什麼,砂隱?他們沒事兒來炸我們的堤壩做什麼?”
“砂隱最近不是要和木葉開戰了嗎?堤壩炸了,他們怎麼從我們河之國經過呀?”
……
一陣喧譁聲中,就見一群堤壩上的工作人員衝出堤壩,對著那砂隱的忍者便是怒目而視。他們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只有兩三個受到河之國僱傭駐守在這裡的流浪忍者。這幾個忍者眼見著堤壩即將被摧毀,當下出手與那砂隱忍者戰鬥起來。
那幾個看守堤壩的忍者實力不差,有著中忍的水平,顯然是河之國花了大價錢僱傭來的。相比之下,那砂隱的忍者實力就有些不濟了。面對三個忍者的夾擊,他被打得狼狽逃竄,一不小心臉上的面具居然掉了下來。
緊接著,眾人就見到難砂隱忍者的面具下面,居然是木葉的護額!
“什麼?是木葉的忍者!”
“木葉的忍者為什麼要假扮砂隱的忍者來破壞堤壩?他們要做什麼?”
“我明白了,木葉一定是想透過破會堤壩來阻攔砂隱的進兵,他們這是要用我們國家的犧牲,來換取他們戰爭上的優勢啊!”
“難怪要假扮成砂隱忍者,看來木葉的混蛋也知道這件事不光彩啊!”
能夠成為堤壩上的工作人員,這些河之國的工人知識水平可都不低,嘰嘰喳喳地明白了木葉忍者行動的目的,當下同仇敵愾地向那暴露的木葉忍者衝來。那暴露的木葉忍者也不多做停留,徑直想著樹林深處逃去。
堤壩上河之國僱傭的忍者還想追逐,但一想到這有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當下又停下了腳步,開始專心致志地防備著可能到達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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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蜃影等真正的木葉忍者全程看完了發生在堤壩上的戰鬥,此時一個個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假扮成砂隱忍者,最後似乎又是有意暴露身份的傢伙,當真是木葉忍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