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問題,月天沒有用語言來解釋,而是……簡單粗暴的給了月舒塵一腳。
月舒塵疼的直咧嘴:“父親,為何踹我?!”
月天只問:明白了嗎?”
月舒塵都沒有緩過來:“什麼?”
月天上去又是準備一腳,月舒窈擋在了月舒塵的前面。
月天收住腳。
月舒窈沒在意:“父親的意思是尚書府自己的意思?薛靖雖然沒有得罪他們但是不影響他們殺了薛靖。”
月天點頭:“對,窈窈果然是聰慧過人,這臭小子老是領悟不到真諦。”
月舒塵:“……”我真的好想領悟真諦,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這個情況,她是旁觀者,我是當局者啊!
月舒窈給了月舒塵一記安慰的眼神。
月舒塵選擇了息事寧人。
誰讓踹他的人是他親爹呢。
“可是薛靖又不是什麼名門望族,既擋不了尚書府的仕途,也擾不了尚書府的清淨,”
“不論怎麼說,這事就先這麼說吧。”月天道。
“阿天說的對,綿綿和星宇這倆孩子的婚事才最為重要。”沈卿卿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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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初六,京都大街上,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紅燈籠。
京都四街,街街都站滿了人,每人的神情也皆是喜悅。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髮齊,三梳子孫滿堂。”宋清漪看著鏡中的美人兒,強忍著淚水將那段話說了出來。
“清漪,別哭。“月舒窈將宋清漪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溫柔的說,“又不是見不到了,傻清漪。”
“我...我這是開心嘛!”宋清漪剛把這句話說完,眼眶裡的淚水就掉了下來。
“窈窈嫁給師兄,我心生歡喜,窈窈成為我的師嫂,我更歡喜...“
“是姐姐...”月舒窈調笑道。
“窈窈!”聽到“姐姐”這兩個字,宋清漪的臉上立馬泛起了兩朵紅暈,“作...作何...打趣我!”
“兩個丫頭在鬧什麼呢?還在門外就聽見了你們笑聲。”沈卿卿推開門,笑問道。
“再說清漪和弟弟呢。”月舒窈笑道。
“沒...沒說,月伯母別聽窈窈胡說!”宋清漪紅著臉辯解道。
“時辰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出去了。”沈卿卿從桌子上將那刺著鳳凰的紅蓋子拿了起來,“棉棉出嫁,母親很開心,可心裡不知為何卻有些難過...”
“伯母是捨不得窈窈。”宋清漪安慰道。
“母親...”月舒窈雙手握住了沈卿卿的手。
沈卿卿眼眶越來越紅,沒有再說什麼,回握了月舒窈。
“大哥,為啥姐姐還沒出來啊。”月舒祈已經不知道望了清風閣多少次了。
“你去看看?”月舒塵也有些急了。
“兩個小兔崽子急啥,許是卿卿不捨,多說了幾句話罷了。”相對於月家兄弟,月天顯得冷靜多了。
“可是吉時都要到了...”月舒祈說道。
“吉時到了就到了,不嫁最好。”月天傲嬌的說道。
“附議。”聽到自己父親這麼說,月舒塵也不急了。
“咱家又不是養不起妹妹了,要我說,妹妹這人,誰都配不上她。”
“塵兒說得對,那星宇那小子也只是勉勉強強。”
月舒祈看著第一次如此配合的父子,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