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塵:“……”
“天色不早了,要不要買東西?”
柳惜昭坐在那裡書都看到最後幾頁了。
柳惜昭搖頭:“不用,這裡可以免費看,我以後要常來。”
月舒塵:“……”所以我今天說逛街什麼也沒買,還找了柳惜昭半天,我逛了一個寂寞。
月舒塵嘆了口氣:“走吧,回家。”
柳惜昭跟上。
讓月舒塵和柳惜昭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回到家裡,剛下馬車就看到一個人躺在柳惜昭家門口。
月舒塵問柳惜昭:“你家門口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東西?”
柳惜昭也不用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門口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東西。”
月舒塵站著不動,沒有往前:“那個是什麼?”
距離有些遠,柳惜昭也看不清:“看不清啊。”
月舒塵想了想,把暗衛叫了出來:“去,上前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暗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暗衛上前,看著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清晰,看清楚那東西之後向月舒塵擺手:“公子,是一個人,他受傷了。”
月舒塵柳惜昭聞言急忙跑了過去。
柳惜昭和月舒塵一看,那人,不由驚訝刀:“薛靖?!”
現在說一切都為時尚早,月舒塵和柳惜昭都沒有問薛靖這件事,他現在很虛弱。
“惜……惜昭……月……公子……我……不……我……求……求……你們……救……”
話還沒有說完就倒了下去。
月舒塵立馬喊暗衛:“你快點去請郎中啊,站著幹什麼?!”
暗衛立馬領命,現在的暗衛都這麼的傻乎乎了嗎?看來要好好訓練一下了。
月舒塵和柳惜昭把薛靖抬到柳惜昭家裡,放到了床上。
月舒塵不悅,這床他都還沒有睡過,現在竟然是薛靖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不想救薛靖了,但是讓薛靖死在柳惜昭這裡不好,還是救吧。
柳惜昭趕緊拿了新的毛巾,擦掉薛靖身上的血。
薛靖身上有三處刀傷,左手手臂上的那個刀劃痕最深也最長。
還有身上被各種東西打的痕跡,肉眼可見,月舒塵看著也是覺得後怕。
這薛靖……到底是幹了什麼,被打成這樣。
柳惜昭照顧薛靖倒是盡心盡力。
好不容易等來了郎中,結果郎中把完脈就跑了:“這……這……脈搏微弱,內臟情況也不好……”
柳惜昭立馬問:“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救活他,他可是這次科考的第一!”
郎中搖了搖頭:“油盡燈枯,回天乏術的,二位不如提早把後事安排了。”
柳惜昭腦袋轟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