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妍看見在賞花的月舒窈,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去:“月小姐,真是好巧,又遇見了。”
月舒窈應該是被嚇了一跳,緩了一會然後才笑著說:“喻小姐?確實是好巧啊,你方才可是嚇壞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喻可妍做了一輯,表示歉意:“抱歉啊月小姐,方才是我有些急了,嚇到了月小姐,月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月舒窈笑了笑:“小事無妨,不知喻小姐找我有何要事?”
喻可妍擺了擺手:“並無要事,只是前廳過於喧譁,我來這裡靜靜,清清耳根子,月小姐,你來此又是為何?”
月舒窈弄了弄花,笑著開口:“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是因為前廳過於喧鬧,我這人,從小在道觀長大,喜靜。”
這就是機會,月舒窈那時剛好垂頭看花,喻可妍端起侍女的茶便向月舒窈遞了過去:“真巧,方才說了這麼多話,月小姐何不飲盞茶潤潤喉?”
月舒窈也沒有多想什麼,直接喝了下去,喻可妍想著這個活動是孟府一手操辦的,自己又是和孟子依一起的,月舒窈也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但是她身上有個將軍之女,更是大王爺的未婚妻這個名頭。
喻可妍覺得,月舒窈絕對想不到自己下的什麼藥就算月舒窈知道他們有計劃,也只能知道他們不會下的是毒藥。
月舒窈笑著接過那盞茶:“真是一個好的建議,恭敬不如從命,多謝。”
喻可妍就看著月舒窈把那盞茶喝了下去。月舒窈喝完了就把茶杯放回了侍女那裡,並且對那名侍女說了一句多謝。
“喻小姐,我還有事,告辭。”月舒窈喝了那茶,總是要找個好時機吐出來的。
喻可妍笑著擺了擺手:“不送。”
這樣看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孟子依腦子暈乎乎的,也想不清這麼多。
她抬眸:“你在想什麼?”
冉星軒:“想一些煩心事。”
孟子依輕笑:“五皇子酒量不錯啊,現在還清醒著。”
冉星軒笑著看著孟子依:“這話應該是我說吧,孟子依,你這酒量,可不像是一個姑娘家該有的。”
孟子依笑了笑:“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我只是酒勁比你慢上來些,等一會,我就……我就……”
劇烈的頭暈像孟子依襲來,一時間她暈了過去,冉星軒看著孟子依。
真不禁誇,這才剛說完,就醉了。
不知道是酒不夠烈還是冉星軒最近酒量好些了,他的酒精只維持了一下,現在無比清醒。
他把孟子依抗回了孟子依房間,剛碰到孟子依的床,腦子就有些暈了。
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那天。
冉星軒眼底一片氤·氳,看不清床上的女孩到底是誰,但是身體卻是非常誠實。
他想起之前,他從額頭緩緩眼睛,鼻子再到嘴巴,一點一點的親·著孟子依的每一片肌·膚,好像當時的情景就在眼前一樣。那時候,他的目光停在了孟子依的胸·口處。
模糊中。
冉星軒溫柔的解·開了孟子依的衣帶,緩緩揭開了孟子依胸·前的衣物,裡面的風·光·暴·露在冉星軒的面前。
冉星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腦海裡又飄過喻老爺子的話。
“我今天是來告訴你一件事。”
冉星軒本來無所畏懼的,笑著問:“什麼事?”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喻老爺子接下來的話。
“可妍可能有喜了,若是有了,孩子只能是你的。”
冉星軒當即想扇自己兩巴掌,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或者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