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妍這一次的失敗,打草驚蛇,月舒窈一定會多加防備,如若不是非她不可,孟子依不會想要和月舒窈對上。
月舒窈太聰明瞭,聰明到心思縝密,這讓喻可妍寸步難行,更別說下藥了。
喻可妍一直看著孟子依,自己拿不定主意,便只有指望著孟子依了:“現下我們還是去大廳吧。”
孟子依想了想,在這裡待著坐以待斃確實不是一個好辦法,點了點頭:“好,你小心行事。”
孟子依和喻可妍兵分兩路,孟子依去前廳迎客,喻可妍則伺機下藥。
另一邊,月家的人聚在了一起,月舒窈蹙了蹙眉:“母親,父親沒有來?”
沈卿卿點了點頭:“今天一早他就出門了,說是有人約他商議要事,你們知道的,我從來不過問他這方面的事情。”
月舒窈想了想,看向了一旁的月舒祈:“我有預感,這一次的活動沒有那麼簡單,弟弟,你要形影不離的跟著母親知道嗎?”
月舒窈再三思慮,月舒祈雖然好玩,但是也懂事,他們不能讓沈卿卿一個人,以免被人鑽了空子,月舒塵要護著柳惜昭,如果讓他獨自一個人,柳惜昭的身份在這裡面只能被欺負。
宋清漪和她是一起的,只有月舒祈是最合適的,沈卿卿又不能一個人,儘管月舒窈心裡有數,但還是不希望出一點差錯。
她才不會拿自己的母親去賭。
孟子依和喻可妍在門口迎人這件事基本所有人都知道,月舒窈來晚了些,但是沒有遲到,巧的是在月舒窈進了孟府的不久,孟子依和喻可妍通通都進來了。
旁人肯定不會懷疑,就真的以為她們二人是因為累了才沒有在門口繼續迎人的。
月舒塵和沈卿卿一開始就知道她們可能是在等著月舒窈了,詩會的事情難免會讓孟子依記恨,但是喻可妍他們確實是沒有想到原因。
既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多加防備了。
他們全部在一起太過於顯眼,會打草驚蛇,宋清漪喃喃自語:“這孟子依怕不是舉辦這次活動就是有一個預謀吧,這麼小心。”
月舒窈點了點頭:“如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剛剛喻可妍的那盞茶,恐怕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
月舒窈大概猜了一下,她覺得應該是蒙汗藥,但是孟子依和喻可妍的動機是什麼她實在是想不到。
宋清漪有些後怕,要是月舒窈喝了那盞茶,後果怕是不堪設想,她出門有帶藥的習慣,她在自己的袖袋裡左翻右找,終於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月舒窈。
月舒窈伸出手接了過來,看了一眼,不明所以:“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藥是用來催吐的,到時候你若不小心吃了孟子依和喻可妍她們下的藥,還是可以用來矇混過關的。”
月舒窈引蛇出洞正好差一個重要的東西,這個重要的東西恰好宋清漪拿了出來,這下,她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謝了,你一會不要和我一同哦,她們會起疑的,我們放長線,釣大魚。”
宋清漪點了點頭:“好的,我在暗處接應你,有事叫我,我在。”
月舒窈笑道:“放心,你別衝動。”
……
月舒窈光明正大的和她認識的人打招呼,也不避躲,在暗處的宋清漪都不得不讚美月舒窈這一手引蛇出洞,實在是高。
喻可妍和孟子依一直在暗中盯著月舒窈。月舒窈現在大肆的與人交談無非是對她們最大的益處。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月舒窈後面有孟子依和喻可妍,孟子依和喻可妍後面還有一個宋清漪,整盤棋,月舒窈和宋清漪佔盡了先機。
接下來有好幾次機會喻可妍都沒有過來找月舒窈,想必是想要月舒窈把身上的防備放下,安心的留下來,月舒窈看著天色還早,提前退場會折了孟府的面子,索性就直接陪孟子依喻可妍玩玩了。
孟子依四處說著嘴裡那句客套的話,月舒窈聽得有些煩了,便獨自來到孟府一側的花圃,賞起了花。
喻可妍立馬抓住了這個機會,帶著一個端茶的侍女,前去找了月舒窈,喻可妍看著月舒窈賞花的背影偷笑,月舒窈對著花邪魅一笑。
良久,喻可妍一步一步緩緩走近:“月小姐,真是好巧,又遇見了。”
月舒窈故作下了一跳,然後笑著說:“喻小姐?確實是好巧啊,你方才可是嚇壞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喻可妍做了一輯,表示歉意:“抱歉啊月小姐,方才是我有些急了,嚇到了月小姐,月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