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舒窈,宋清漪,月舒祈走後,沈卿卿看著月天問道。
“阿天,咱們是不是得把這些事給辦了?”
“什麼事?”看著身旁人兒一臉笑意,月天有些疑惑。
“棉棉和星宇的喜事啊。”
“他們...八字還沒一撇吧?”月天有些遲疑的說道。
“哪沒一撇,”沈卿卿聽到這,有些不開心了,“這都一撇了,就欠東風了。”
“...會不會太早了。”月天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早了不早了。”
“...”他屬實不想把他的寶貝姑娘嫁出去。
“我看窈窈,並沒有這個想法吧。”月天說道。
“要是棉棉沒這個想法,就不會讓春花去給他送酒了,更不會讓春花快些了。”沈卿卿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到這個事上,阿天你就笨了起來呢?”
“其實窈窈的意思只是單贈禮,並沒其餘意思吧。”這句話月天只敢在心裡說。
“所以我們明日就開始選日子吧。”
“啊不不不,今晚回去就開始挑。”
“挑好日子後,我們就去和妹夫說,叫他擬好聖旨。等聖旨擬好後,我們就可以開始叫繡娘繡婚衣了。”
“棉棉的婚禮,一定要盛大在盛大的!”
“成為京都!啊不,四國最盛大的婚禮。”
“繡婚衣的同時,我們也可以叫繡娘開始繡孩子的衣服了,男女衣服各繡起來。”
沈卿卿越講越興奮,眼睛也越來越亮了起來。
“阿天,你說好不好?”沈卿卿搖著月天的手臂,眨著眼睛問道。
“好。”月天笑著點了點頭。
不論是什麼,只要卿卿想,他什麼都能依。
“嗯嗯。”
“棉棉留了兩壇酒,我們送一罈給妹夫吧。”沈卿卿又開口說道。
“好。”
——王府
“南風,爺是怎麼了?怎麼笑的這麼開心?”東風跟在冉星宇的身後,偷偷地問向身旁的男子。
“看到爺手中的酒沒?”南風以眼神示意他去看那壇酒。
“看到了,怎麼了?”一罈酒,就能讓爺開心?
他們爺也不是這種人啊。
“看到了就對了,因為那壇酒唄。”南風聳了聳肩。
“哈?因為一罈酒?那酒是有多好啊,能讓爺這麼開心。”東風突然生出了想喝那壇酒的想法。
“不不不,”南風一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是送酒的人。”
“送酒的人讓爺開心?這不可能吧。”東風想也沒想就說道,“我沒見爺對誰感興趣過。”
“不對...”說完那句話,他就後悔了。
因為他的腦海裡剛剛閃過了一位言笑晏晏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