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侍女將水桶提過來之後,孟子茹猛的一踹房門,快步走到床榻那裡,側過頭將手上提著的水桶往床上一潑,便走了出去。
“啊!”
冉星軒被這水一潑,冷的清醒了不少。
他看著身下面含情意的女子,有些迷糊的搖了搖腦袋,在朝自己身下看去,瞳孔猛的放大。
他連忙從床下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著,將衣服穿好後,有些厭惡的看著床上女子,問道:“怎麼是你?”
“就是我啊,殿下。”那名女子委屈的說道。
孟子茹聽屋內傳來了對話聲,看來是清醒了,便向裡邊走去。
“母妃,這...我...”冉星軒見孟子茹進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啥。
不是月舒窈嗎?這...怎麼回事。
孟子茹看了眼冉星軒並未回答,吩咐身側的侍女將那名床上女子拽下來。
可憐那名女子,衣服還未穿,身上只掛著個肚兜,便被貴妃的侍女硬生生的從床上拽了下來。
“娘娘,饒命啊!”那名女子顧不得身下撕裂的疼痛,連忙爬到跪孟子茹的腳邊,哭著求饒道。
“春桃倒是好本事,我叫你來這裡放風,你居然爬上了皇子床榻。”孟子茹冷笑的看著腳邊的女子。
“娘娘我沒有,您信我。”春桃害怕的渾身哆嗦著。
“我不管你有意無意,拖下去杖斃吧。”孟子茹淡淡的說道,彷彿在她面前人命不足一提。
“殿下,殿下救救我。”春桃聞言,猛的一怔,隨後趕緊爬向冉星軒的腳下,求救道。
“母親...”冉星軒看著梨花帶雨的春桃,皺了皺眉接著說道,“不如放了她一馬吧。”
他初嘗這般滋味,加上春桃姿色也還過得去,留下來也無妨。
孟子茹複雜的看了眼冉星軒,無可奈何的說道:“你心還是太軟。”
見貴妃沒有再提那事,春桃連忙謝恩道:“多謝娘娘,多謝殿下。”
“下去吧。”冉星軒道。
春桃連忙將衣服穿好,眼含秋波的看了眼冉星軒便退下去了。
“這事,還需從長計議啊。”錯過今日這次機會,下次不知得等到何時了。加著今日落水之事,孟子茹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月府
“棉棉,怎麼樣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沈卿卿一下馬車便向月舒窈走去。
“無礙。”月舒窈對沈卿卿笑了笑。
幸好暗格備有衣服,不然真真要穿著溼漉漉的衣服回去,她會很不舒服。
“窈窈為何會這般做?以自己犯險。”月天有些責怪的問道。
別看他當時雲淡風輕的樣子,其實他當時的擔心並不比沈卿卿少。
“我中了迷離散。”迷離散,又稱春藥。
她準備了幾種解毒的藥丸,其中也有解迷離散的藥丸,在冉星軒用手碰她的手時,她便沾上了他手上的藥粉。
在去御花園的路上,她趁機吞下了解藥丸,誰知那迷離散的藥性竟這般強烈,導致她吃下去的解藥,並沒有將迷離散全解了,她特意走到荷花池旁,正準備悄無聲息的跳入水中,緩解一下這藥性,便見右側來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宮女接近自己,正時孟子依也走了過來,她便心生一計,由著那名宮女推自己,自己也在落水的一瞬抓著孟子依的胳膊,二人共同掉下去。
“看來這孟子茹果然將目標放在了棉棉身上啊。竟給棉棉下這種藥。”沈卿卿憤怒的說道。
“我月家的掌上明珠,豈是她們能夠肖想的?”月天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有這個膽打我們窈窈念頭,是嫌命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