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兩一張?月舒窈微有驚訝。
看來此人非富即貴啊,出手如此大方。
“就算一千兩,小生也不畫。”
“好好好,不畫是吧,看老子不砸了你的攤子。”那名男子氣得終於忍不住了,正欲著手砸東西。
“你砸吧,反正小生不畫。”柳惜昭堅決不退讓。
“慢著。”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這道聲音的主人便是月舒塵了。
“不知這位公子要畫畫像作何?”
“你管老子做什麼,她這麼漂亮當然畫出來掛家裡日夜看了。”他邊說邊搓手,眼裡發著光,似是在想什麼畫面,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月舒塵見此,哪能不知他在想什麼,二話不說便踹了他一腳。
“你踹老子幹嘛?”那名男子痛苦的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捂著肚子吼道。
“我妹妹豈是你這等猥瑣小人可以肖想的?”月舒塵冷言道。
“妹妹?”那名男子似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屁滾尿流的跪到月舒塵的腳下求饒道,“月大公子,我我我...我有眼無珠。”
這句話剛落,便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罪該萬死。”說完。便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你姓甚名誰,父親有何官位。”月舒塵微笑道。
熟悉的人便知道,生氣的月舒塵不可怕,可怕的是臉上掛著笑的月舒塵。
那名男子戰戰兢兢的回道:“小人叫張霸天,家...家父無官位,家父是雷霆鏢局的鏢主。”
“好,滾吧。”月舒塵笑吟吟的看著他。
別人的笑是如沐春風,而月舒塵此時的笑卻如同地獄修羅。
張霸天恐懼的縮了縮身子,連滾帶爬的跑了。
“多謝公子相救,小生無以為報,只能...”柳惜昭的話還未說完,月舒塵就接他的話。
“以身相許?”
柳惜昭聞言,俊臉一紅,支支吾吾了半天,話卻未說出來一句。
“哥哥,瞧你把柳兄嚇得。”月舒窈走來替柳惜昭解圍道。
“啊,原是月賢弟...啊不...是月賢妹相助。”柳惜昭道。
因著月舒塵剛剛那句話,導致他現在都不敢面對他。他又不好意思盯著月舒窈,盯著別處又太失禮,尷尬到汗都流出來了。
“柳兄像平常便好。”月舒窈看著他那般不自在的模樣,出言道。